分类
小说

奇怪的声音

    一头黑色的短发干练的在这位厨房里忙碌的女士头上晃来晃去。娴熟的手法让手中的锅不时的翻炒着里面的饭菜。

    窗户外传来远处县城里汽车经过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影响这位做饭的女士,似乎让她想起了什么。她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熟练的翻起了锅,将菜倒进了盘子里。

    她默默的坐在四角桌边,安静而快速的吃着碗中的饭菜,好在一小碟炒青菜,一小碟自家地窖的泡菜炒的腊肉,分量并不多,不一会就吃完了。

    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她并没有吃完饭后将餐具收拾起来, 而是走到了床边,迅速的躺了下去,盖着轻轻的薄被,像在期待着进入另一个时空一般。

    不一会她就睡着了,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她的梦境实在无趣,仍然是在这间房子里,甚至连桌子上的饭菜都没用变化。

    窗外的风轻轻吹了进来,农家小院里的日子就是这样惬意,风将布满碎花的窗帘吹了起来,也传来了窗外更多昆虫的声音。

    这位女士的脸上出现了期待又惶恐的神情,只见她仍然是睡着的状态,双眼紧闭,但是明显精神上是苏醒的。

    是梦魇?还是一场噩梦?

    “来了”这位女士心里轻声说着。

    房间里忽然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说话声音。

    “昨天已经仔细听过了,声音不是从衣柜里传来的,今天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在电视那边的角落。”

    仔细听并听不清楚的声音转瞬即逝,变成了轻轻的叩门声。没有两声,忽然她眼睛睁开了,原来是梦醒了。

    于是这位女士从床上略带失望的站起来,开始收拾刚才吃完的餐具,洗锅、洗碗。

    每天中午的这个时间,这位女士都会如同精密仪器一样,近乎准时的重复这每一项步骤。

    通过上一位的笔记,我们只能知道这件事一定对她非常重要,她似乎一直在寻找那短暂梦境里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她沉默寡言,也拒绝向别人求助和谈起这样做的原因,只是日复一日,默默的重复着这样的生活。

    不大的农家小院里,她每天都会依赖那短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用耳朵去探寻传来声音的位置。

    有一次因为和别人聊天,而错过了那趟固定经过山脚下拐弯时总会鸣笛的声音,让她懊悔不已,这下更不愿意与人交流了。

    又是一天中午,这位女士依然熟练而有序的翻炒着午饭,泡菜与腊肉共同交织于锅铲下,黑色头发让背影显得依然那么干练。

    五月的天气总是难以捉摸,昨天还可见炙热的太阳挂在空中,今天就闷雷滚滚,似乎会下雨的样子。

    在上床午睡前,她似乎是担心一会会下雨,于是匆忙的下地去关上了窗户。

    这次的梦境似乎和平常不同,不一会就醒了,醒来后她猛的坐起,急匆匆的走到了院子里,看着地面上的一个木板,这个木板是这个农家小院里地窖的小木门。这种常见的地窖通常建在石棚下面,相当于城里人的冰箱或地下室的作用了。

    她轻轻拉了拉小木门上的拉环,看样子平常是很难拉开的。想来也是,对于这样一位年轻的女士,厚重的铁环与木门不拿出点力气是很难打开的。

    她的脸上忽然闪现了一丝惊讶的表情,继而我们看到了跪在地上拉开木板的她的手竟然缓慢的拉起了那扇木门。

    虽然打开的缝隙还远没到二分之一,但是从地窖里闪出的白光已经足以让人惊讶,整个世界瞬间全部充满了白色的光。

    伴随着睁不开眼的光芒,我们也更加听清楚了那传来的声音:“妈妈,妈妈,开门,开门……”

    闪现出来的光芒大概只存在了不到十秒钟,随着白色光芒的慢慢衰弱,我们也慢慢看清楚了,在拉开那扇门的同时,这位女士的头发一瞬间就变成了白色,虽然还维持着拉开了一半木板的姿势,但是仍能看出身体瞬间衰老矮小了很多。

———

    “张医生,你确定这是你的最终报告?你要知道她已经住院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院里是多么重视。”戴着眼镜的院长在桌子后面一脸疑惑的看看手中的报告,又抬头看看我。

    “是的,逝者最后便晕倒在地上了,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心跳。”

———

    那一天,几个孩子因为贪玩,几个人合力拉起了地窖的木门,跑进地窖玩。他们的母亲刚吃完饭,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累,于是很快便睡着了。以至于每天中午大约两点经过的讨厌汽车的鸣笛声,今天都没骂两句就睡着了。

    北京时间2008年5月12日14时28分04秒,震中位于中国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映秀镇附近。这位映秀镇的普通妈妈后来得救,等到清醒以后,工作人员告知她,几个孩子等到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没有了呼吸。

    自从那天开始这位女士就一直住院,因为精神问题,一直困在自己的回忆里,刚刚离开了这个世界。

后记:上面的故事来自于2024年5月8号晚上一个亢长的梦,一夜多次醒来,又睡去,始终在这个梦里看着这位女士的每一天。不知为何会做这个梦,还有一会就5月12日,趁着还能记得,就记录了下来。

我非汶川人,不知为何老天让我做了这个梦,让我一直看着这位女士。但是希望您一切都好。

转载请告知,谢谢。

分类
小说

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身边的手机电台女DJ用稚嫩的声音说:“下面,我们在夏季,为大家播放一些我们储藏了半年多的音乐,在夏季,为大家播放冬季的音乐,不知道大家是否可以感受到冬天的寒凉呢?”

“下面的声音来自去年冬季11月份在俄罗斯海边录制一段声音……哗……啦……”

在晚上的9点洗着热水澡,听着这种广阔的声音,不禁我眼前也浮现了一段一段大的海浪,黑色的,仿佛能有七八层高的黑色海浪,仿佛在我眼前摇晃,这些画面应该来自许多年前喜欢看一些生僻电影以及纪录片时候留下的画面映像,我没去过俄罗斯,虽然我知道我如果去了,可能是第一个头一次到俄罗斯首天晚上就醉死在街头的外国人。

一阵一阵的黑色海浪的声音从手机传出,俄罗斯的黑海我是没见过了。随即,黑色的大海里慢慢浮出一个白色略有微胖的身体,逐渐的,这个身体越来越大,而那些黑色的海浪通通被吸进了她身体的下部。

再看看脸,哦,这妞儿我认识。

昨天晚上突降大雨,手机上聊骚的妹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喜欢下雨,尤其是下雨的话可以坐在楼顶,或者床边喝着啤酒,和对面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外星底下,碰一下杯子,饮一杯酒,猛抽口烟,然后抬头看向远处豆粒大的雨珠,那感觉太棒了。

遗憾的是因为宿醉过渡,在下雨前的几天喝了太多酒,实在现在自己的胃无法配得上自己眼前的情景了。

我是一个不聊骚网络异性的人,当然高尚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更多的是,我实在不明白其实我就是想和你出来完成一个抽插动作,运气好了我们彼此都HIGH到了WIFI之外,运气不好,令自己坚决鄙视网络交友软件的真实性,这样,就又可以高尚一段时间了。

明明这么简单的问题,非要聊一些“最近工作忙吗不知道你喜欢毕加索吗你知道远方有一个街角晚上特别好看吗你喜欢听什么歌曲呢我猜一定是韩国组合对不对~”别闹了大哥,我就喜欢听小沈阳的大笑江湖还有“我的滑板孩”行吗~!

我要是女的,我绝对这么回这帮无聊的男人。

但是还好,现在的女性创业意识都很高,会礼貌好好和你说话的,通常第三句都会仿佛她们那漂亮的头像在你面前一样问你:大哥,期货投资真的还不错喔,我认识几个哥哥都在做呢。

你认识的那几个哥哥,就是另外不知道在附近哪里几个房间里和我一样看着你美女头像的“哥哥”吧。

抱怨归抱怨。

没有点雄性冲动谁还这么没事儿干了,和不认识的人瞎聊。甭管你一米几都能对各行各业有尖锐看法和观点,甭管你美丑都有让你一点都不想提前男友和追着你让你挺烦的男孩。

俄罗斯黑河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又将我拉回来了海洋里,我又看见了她,她依旧有着耸拉着的乳房,那些黑色的波浪不断被吸进下体,她不断的呻吟:“你好坏……你好坏……”

场景回到了昨天的车上,她全身脱光,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扭捏着身体,我面无表情的用手在她的下面做着开源节流的工作,但是因为她实在有一点点微胖和大只,我已经将座位调整到了最为开阔依旧没有办法让她摆出舒服的姿势。

从胸部到下面到脚趾头甚至没有一个让我喜欢的地方,当然,我这特意喷过香水的衬衣和脸上的胡须也绝对没有任何吸引到她。

孤独世界里一个人遇见另外一个人,一个动物,哪怕一束灯光,都会驻足一会儿。你知道的,人,是怕孤独的。

送她回家,然后在路边一个人要了两个小菜,一碗米饭,慢慢吃完。突然觉得我像一个动物,发泄完了生理欲望,然后就会吃,真是糟糕。

手机响了一声,打开,那个姑娘发来信息:讨厌,好舒服,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分类
小说

我比你想的更单纯(上)

朋友打来电话约我一同去夜店,反复在电话里对我声称:“VIP卡座!!妞儿!!妞儿!!妞儿!!”然后电话就挂了,我很怀疑如果这是他人生之中最后一次通话,那么这段遗言是否有些洒脱。

对于夜店,我一直提不起什么兴趣,如同鸡笼一样,放点儿音乐,喝点儿,躁点儿,傻逼呵呵的自由舞动或者伴随着欲望和妞儿们互相交织爱欲。

当然最主要的,我没有什么钱,不好流利的搭讪勾引那些穿着暴露打扮风骚的小妹妹们,这幅臭皮囊又不甚美丽,唯一好使的嘴皮子在那种音乐躁动的环境里完全又用不上。不错,就和傻逼一样。

上面对夜店的印象,说的是我三个月前的样子,我如同一位处女一样,双手死死推开前面的男人,结果事后,也就事后了,如果这个时候镜头转向我正在走进夜店的侧面,问我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我一定会一脸张扬的说:“瞎玩儿呗。”

舞池内还是那么的骄躁,出来卖的出来玩儿的出来今晚得被操全部都伴随着轰鸣的音乐开始肆意起来,我如同领袖一般大手一挥,恰巧DJ喊了一句麦,全部舞池里的人们伴随着闪光灯对我的大手一挥兴奋起来。

我右手挥过空中,嘴角轻轻笑着吐出两个字:“动物。”

当我还沉浸在舞池内那些穿着廉价地摊衣服天天游混在舞池内的少女们的时候,服务生走了过来对我说:“先生,这边请。”

我抬头,看见了二楼VIP包间里孙文一脸坏笑的脸,这个夜店建筑的极其扭曲,VIP包间比一楼大厅整整高了很多,颇有皇帝与万民同福的意思。

见面了大家随意的聊了聊,无非是最近谁的工作在哪里生机勃勃,谁最近的妞儿又是多么的赶超英美诸多模特。

灯光不是旋转打在人或周边的物体上,将整个世界照的好像阴间地狱一般,而我们仿佛都是被这个世界抛弃在调酒壶里的妖魔鬼怪,我们不求能祸害多少众生,只求让自己彻底沉沦。

门推开,大蜜推门而进,这位大蜜人如其名,长得一副漂亮脸盘子,随便收拾一下出去给人说日本过来的小模特都有人信,是孙文的朋友,我们慢慢出来玩儿了几次也就熟悉了起来。

大蜜仿佛是万千失足少女的领头羊,不知道为何每次看见他我脑海里都浮现出耶稣横劈长河,从长河中间领导着数千万民的景象。

大蜜经常的口头禅就是:“你们去看看我校内网,上面各种妞儿,只要看上了的当天晚上就给你约出来。”

我经常对问我上不上校内的人嗤之以鼻,第一你上这玩意儿肯定年纪小,内心还幻想着同学情谊,几年,十几年的什么同学友情啊什么的没有进入社会的思想。第二,多俗啊,没劲。

而我却其实私底下早注册了一个ID,我并没有多么高尚的使命,或者回忆青葱,我就是加了偶尔无聊上去看看大美妞儿的。大蜜的主页我早看过,访问人数高的可怕,各种照片的确让人看得魂儿都不在,甚至……甚至虽然是朋友,我也曾一个人在家无聊翻看她照片时,被几张搞硬了。

这就是看了一辈子A片儿,却被一个校内照片搞硬了。

大蜜和孙文等人已经由于经常在这里厮混,我发现已经达到了在音乐的轰鸣下他们俨然可以不需要说话,几个手势就能交谈数十分钟甚至一宿的水平。

对了,我忘记介绍今天都是些什么人物了,一个前挖油井的油王,现在是一个文化公司的老总,浑身肥肉,满嘴暴发户气息,会说英语不会说普通话,最爱征集,选拔,组织各种“少女组合”。另外一位是某大银行的会计,一脸蔫坏,戴个眼镜,和那位少女老总体型一样,都是属于得占俩人位置。

孙文与我相识多年,也是在某次酒局上认识,互相投缘,人长得非常帅气,个子也比较高,做一些空手套白狼的生意,不过生意也做的颇有些样子。

根据大蜜所谈的格局,现在基本上都是上校内,然后找一些长得不错的女孩,美女约美女当然高兴,愿意为美女掏钱的人大把大把,大家还可资源共享,当然更多单纯一点的美女想的只是美女和美女做朋友一定很酷。

门打开,不能说蜂拥而进吧,但是那一瞬间的确有种这样的感觉。涌入进来的四五个姑娘就像早已和我们相识一样,进门的时候彼此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笑话一起大笑了起来,笑的个个花枝乱颤,胖会计看到几个姑娘露出的半个酥胸也高兴的乱颤了起来。

里面竟然有两个姑娘我在校内上有加过,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是谁,我头像都是卡通人物。其中一个姑娘长得温文尔雅,五官非常精致,虽然也露了半个酥胸,不过看起来并不像是天天厮混的样子。

姑娘轻轻坐在我旁边,我喜欢这种姑娘,这也许源于男人那奇怪的自私心或者说某种末梢的处女情结,总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够越单纯约好,哪怕是小姐,也会希望今天是她的第一个客人。

对面的油王和胖会计和身边的女孩儿很快交织到了一起,年轻的姑娘们手中举着昂贵的洋酒,漂亮的脸蛋却被不知道用没有高露洁佳洁士刷过牙的嘴巴亲吻着。

今天的主题很简单,孙文做为中间人,撮合成油王和胖会计之间的一笔肮脏买卖,正好我也与孙文许久没见,于是有点儿以权谋私的意思孙文叫我来喝点儿。

中间聊天的时候,我坐在一旁看着包间里妖娆的画面发呆,右边一堆年轻的小姑娘在昂贵洋酒瓶面前用手机,相机一起合影着,当然,远距离目测他们一定不会把我们这些“妖怪”放进镜头,也对,把我们拍了进去,镜头憋坏了怎么办。

左边,俩胖子两眼贼光一脸油光的讨价还价,孙文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偶尔举杯相碰,我突然感到无趣,想要起身离开,却突然传来笑声,回过头,看来事已谈成。

孙文仿佛看出来我觉得没意思,坐了过来和我碰了一下,一口饮完,我不耐烦的对孙文说:“真傻逼,我过来陪这俩孙子做台来了我。”孙文笑笑跟我玩了几把骰子。通常这种情况下,就应该自由发挥了。

没有既定的规则,没有规定的流程,如果有,那么大抵是:“请戴套。”

那边继续张牙舞爪,我旁边的文静小美女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小小的眼睛又望着她。

她:“看你好像不怎么高兴。”

我:“没事儿,你可以坐到他们那边儿,我一个人也能玩儿的挺好。”

我将骰盅单手扔到空中,右手从空中挥手接过,扣到了桌面,我微微一笑,冲文静小美女挑了一下眉头。

她:“看来你真是来喝酒的。”

我:“看来,你来就不是打算喝酒的。”

她:“你说话真有意思。”

我:“我这叫随时准备好了公安干警进来时候的对答如流。”

她:“扫黄进去过?”

我:“那不能够,我倒老见义勇为举报来着。”

我刚说完,油王回头看了我俩一眼,我和文静小美女相识一笑,油王也嘿嘿一笑继续用起了三十六路揉胸手,看那手法祖上估计是梁山的,我记得水浒里有一猛将就是善于什么四十八手。

我和小美女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孙文碰了我一下,这就是该走了的意思。我站起来,小美女拉着我胳膊一起走了出去。

我:“你是不是经常这么搀着男人,那些男人都得有半截身子要么轮椅要么入土了吧?论辈分得属于你爷爷级别的吧?对了,你说他们都用什么牌子的染发剂呀?哎呀,这男人啊,一到了六七十岁,一定得保护好身子……”

她:“别贫了你,我不是那种女孩儿。”

我右手甩开她的胳膊一脸冷酷的说:“我也不是那种男人。”

甩开她的右手伸进了我上衣口袋拿出烟,轻轻点上,借着打火机的火光看了一眼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好像刚才表现的太轻浮似的一样低下了头。

我呼出烟心里轻说:“还好上衣口袋里的避孕套还在,要不然还得找店买。”

回过头,我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说:“走吧,我比你想的更单纯,别瞎想了,我送你回家。”

分类
小说

你能不能别这样。

我家这条母狗叫露露,身宽体胖,自从结扎以后似乎一门心思放到了多吃多拉多生产的生活状态,失去了爱情就走上了俄国沙皇的腐败不挪窝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状态。连出去溜达都是溜达到她拉了尿了就自己往回跑,懒得再走。

时间长了,和那些个作家们似的,越来越愤世嫉俗,在自己的房子里一认为大,容不得任何人的介入。但凡有人到我家,这厮第一冲上又叫又扑。还怪了,今儿就见你了踏实,您真有本事。

说完上面一番话,她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笑着我看着我,同时还一点点抚摸着早就缴械投降露出肚皮的露露。

我:你觉得咱俩有戏吗?其实我觉得这事儿基本上就定了,不过本着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我还是问问你。

我:你别不说话呀,光看着我笑是怎么个意思,是不是有点儿“哎呀,我怎么被幸福撞了一下腰”的幸福感?还有点儿恍惚?还有点儿不能接受现实?还有点徘徊彷徨不知道眼前这突然的幸福是人生的又一出狗血还是真爱的突然降临?

她的手突然拉住了我的手,露露对着突入其来的抢夺一点儿也不乐意,在我脚边叫着,我也没多想拉手是什么意思?拉手就意味着搭上线了,搁以前能握手那就是自己人,同志啊。

我的左手轻轻向后一拉,她“啊”了一声,旋即脸上露出了略有风尘的笑容靠在了我的肩上,就势我低下头将嘴唇递了过去,轻轻拉着她一个转身,我将她按到在客厅的沙发上,随即用右脚后蹬将露露踢到了墙边。

我的手手慢慢的伸向她的衣服里,这一直是我认为调情非常好的一个过程,极其享受,你看不到胸部,隔着衣服你只能感受BRA的轮廓,BRA带的前后位置,我像一名越战时期深入敌后的解放军战士一样探索者着我不熟悉的地带,保持警戒又兴奋紧张。

手刚要解开爱情的带,永恒的带,Bra的带的时候,她突然推开了我,我就以俯卧撑姿势看着她。

她:你爱我吗?

我:天呐,这个社会怎么道德沦丧到这个地步了,爱啊,不爱干嘛做爱啊。

床上的翻滚,姿势的变换,甚至连她长长卷发下性感的嘴唇都让我非常享受,双唇之后还有意想不到的舌头,柔滑的肆意滑动,我的下体仿佛朝圣一般虔诚。

再强烈的猛兽也有交配完后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垂着干瘪的基吧仰望苍天的时候,事后我搂着她在床上,左手跨过她的脖子一边聊天一边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胸部。

她:刚才舒服吗?

我:“瞧瞧,瞧瞧,怎么说话这么不让人舒坦呢,说的自己个儿跟什么一样。”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笑着问我说:“我看你也不像新手。”

我:“你这么说有劲么?是不是就感觉自己特清高?已经看透了身体和灵魂的区别?觉得都是成年人肉体的交合一次两次特无所谓?我这边心有余悸想和你好好发展是我在假正经?”

她:“你们这帮男人脱了裤子就是爱我久久,等久久完了下来就该走人了吧?朋友叫了吧?不让你操你说我假正经装逼,让你操了你又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随便,裤袋一点儿都不紧,肯定私生活不好什么的。是不是话都得让你们男人说完了。”

我:“别,您不能把我和那些你经历过的混蛋男人与我混为一谈,再怎么小太爷也是追求了你有几年,要不是今儿大马路上碰见咱俩聊了,说不定我这会儿还看着你初中时候照片发春思念呢。”

她:“这样就显得你特伟大?特与众不同?我告儿你,你有一天下面还挂着那个脏玩意儿你就是这操行。”

我:“我说你是不是疯了?鸡巴戳你脑子里是吧。你因为认识过几个混蛋男人,别跟我这儿发火,别拿你接触过的人等同于你以后认识的所有人。”

她突然愣住了,我看着她在我眼前的表情在一瞬间喜怒哀乐全部上演了一遍,然后眼角有泪水,表情有点儿明显在强忍什么的笑着,笑的很奇怪,那种很可怕的笑容让人看了,很心酸,很想过去抱抱。

可是我不能,我走到一边拿起一根烟,一边故作不在意的递给了一张纸巾。

她眼泪流着声音有点颤抖近似在吼叫的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初中时候喜欢过你?”

我轻轻一笑,故作不在乎说:“我可不知道你喜欢我就为了跟我干这个。”

她拿起手边的抱枕扔到我身上说:“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我:“我根本就不想了解你,我也没有兴趣了解任何人。”

她甩门而去。

地上放着我刚刚擦拭过精液的卫生纸,我一瞬间有些恍惚,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她刚擦过眼泪的纸巾还是我刚刚擦拭过精液的纸巾。

初一,这个胖女孩走过来递给我了一封信,我在朋友面前轻蔑的扔到了垃圾桶。高一,她穿着连衣裙在讲台上主持元旦汇演。2010年。我看着自己将两个人梦想揉碎,然后用纸巾包裹,扔到了垃圾桶里。

分类
小说

脚下是你的西安

一哥们儿晚上和我聊起六庆(关于六庆:偶遇。),正好最近很多朋友都发邮件想让给说点儿,我也不是装逼故意不说,主要我觉得这种故事哪儿都有,不值得说,既然有人喜欢,我今天又很烦,索性写点儿他的事儿,转移自己注意力顺便大家图一乐。

当然文章都会有化名,毕竟人还健在,我努力回忆,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对了,如果喜欢回复一下,没人喜欢我也就罗嗦了。

我想借用网友“左瞳孔”和我聊六庆时候的一句话来做为这个小故事的开头。

让我想起一句话“英雄,你怎么不问问做英雄的代价?”

(一)

六庆,真名儿不知道,生于1966年左右,在1975,76年左右,这个小厮在全中国挂起的红旋风里,开始所谓的混。一开始是随着大流老打架,从一个家境一般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小队长。后来在那段红色岁月的最后几年,各小队开始争斗,六庆也随即加入了战争。

后来听电视里说:“文化革命使党、国家和人民遭到建国以来最严重的挫折和损失。”这个时候的六庆却在此次活动中发了一些横财,当然也就无法抄家时候顺手拿点儿什么。

知道六庆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六庆已经被我们称呼为老逼,西安话叫做老油条。意指年纪略大,却还在混社会并且混的不行的人。

真正认识六庆的时候,六庆已经三张多了,六庆的一个侄女在西安外事学院上大学,一个社会上小流氓老追六庆侄女,发短信,学校门口骚扰,没办法侄女的妈妈找到了六庆,六庆叫了我一个要叫哥的前辈,张哥叫上了我。

到了学校门口,六庆的侄女一脸害怕的对六庆说:“舅舅,你可别打他呀。”六庆一直没说话,我们四个人坐在车上,六庆一指那个小伙子,我打开车门下去,用胳膊将小伙子一搂叫了过来说话。

六庆下车,此时的六庆肥胖的身躯,一个大光头,脖子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金链子,走到小伙子面前说:“走吧。去草滩。”

小伙子往后退了一下,六庆给小伙子发了一根烟说:“你也就这附近的吧,你一个小屁孩儿出来玩儿什么社会。去草滩吧。”

草滩是西安的地方,遍地枯井,见到小伙子之前,六庆面无表情的一边开车一边说:“一会儿将小孩儿带到草滩找个井放了。”

小伙子自然一阵退缩,六庆拉起小伙子的长发一边抖一边说:“你这什么样子,男不男女不女,还染个黄头发,你以为你是吴静娴啊?”看着小伙子一脸迷茫我赶紧不耐烦解释道:“叔的意思是你以为你是李玟啊。”

六庆接着还是一脸平静的对小伙子说:“以后不要骚扰我女儿了,听明白了就滚,听不明白了,叔今天给来一个效果。”

这就算是认识了六庆。和六庆当初齐名的还有一个叫做费老虎的,当然这位费老虎对自己的名字也是异常悔恨,混的时候叫老虎,但是文革那会儿流行的是有“武松打虎”精神,这哥们儿就没少吃亏。后来混社会了,不叫他老虎了,为表尊敬把姓氏加上了,结果就成了废老虎。

老虎非常精干,在那个年代长成一米八的个子可不容易,背后一条下山虎,右脸颊有一块很明显的疤痕,据说是当年被武装带抽的。

如果说老虎是诸葛亮,那么六庆就是张飞。倒也相映成型,虽然六庆总说:“我操,你也太不给我们老江湖面子了,如果他是诸葛亮我好歹是关羽啊。”

一次老虎和人打架,老虎跑到六庆家,六庆揉着眼皮子打开门,老虎窜了进去,六庆门还没有关,对方就冲了进来。六庆的父亲是老红军,老爷子一顿呵斥对方,对方都给吓傻了,老爷子指着六庆说:“去厨房倒一杯茶,这事儿就没有了。”

六庆和老虎进厨房找茶杯,老爷子一边语重心长教训对方的年轻人,一边要拿出自己的军功章告诉他们如今的和平年代是得之不易的。

老爷子说:“现在的和平年代是很不容易的,我们小时候打架都没有力气,你们现在吃好了,不好好珍惜……”还没说完,老爷子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刀。随后一群人跑下了楼。

六庆在厨房和老虎嘻嘻哈哈,老虎说:“你们家老爷子真厉害,活活用党的道理把这帮狗逼给吓跑了。”

六庆骄傲的一边说:“你以为老爷子当年白打仗来的?”一边走出厨房。

那一年的秋天出了很多事儿,大街上张贴着喜悦的标语,振奋人心的口号,一个表情扭曲的年轻人拿着两把菜刀从大西郊追了几个人从西城追到了西大街,那天的小南门门洞格外安静,老虎在门洞外手拿一把擀面皮的大铡刀,背对着门洞,眼神轻蔑的看着路人,听着门洞里传来的阵阵惨叫还有六庆带着愤怒的怒吼。

那一年的秋天出了很多事儿,大街上的人们格外高兴,仿佛迎来了新生活,六庆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他从此是一个没有父亲和母亲的人,那个时候的六庆像一个女孩一样跪在父亲的遗像前哭的不成人形。

几年前的六庆依旧是跪在母亲的遗体前,抱着红卫兵的腿疯了一般哭着嚎叫:“让我把我妈妈抱回家吧……啊……好歹换一身衣服好不好?”红卫兵踢开六庆继续往前方走去,又一个人扑了上去死死地抱着红卫兵的腿,红卫兵一个皮带抽了过去。

“费学兵,你父母什么情况你知道的,这个女人和你父母一样都是教师队伍里的修正份子,是不是还要我们把他放在灵堂里啊。”

那一天的六庆在自己家看着母亲的早上做好的中午饭,哭的像个女人一样,门外站着手里提着军包老泪纵横的父亲。

几年后的六庆,看着父亲的遗像,在老虎的搀扶下哭到不成人形,过上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门口跪着几个残缺不堪的男人,几个男人跪在地上说:“六庆哥,你当我们大哥吧。”六庆一脚踩在一个人脸上,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从此,大西郊的地盘上又多了两个虎视眈眈的年轻人,那年的秋天,六庆经常和老虎蹲在环城公园旁边喝着廉价白酒,自此,这两个没有了父母的年轻人,将会在几年内变为响彻西安的人物。

后来的一年秋天,我和一帮兄弟和六庆坐在一起吃火锅,火锅店里放了一首当时特别流行的歌曲《秋天不回来》,六庆一脸平静的双手提着火锅将滚烫的红油泼到了柜台上。

分类
小说 生活的操性

我找到真爱了!

17岁那年,小敏告诉阿财“我找到真爱了!”。

        那是一个繁星璀璨得如同瀑布般倾注而下的黑夜。

        她喜孜孜的告诉阿财,那个跟她交往了半年,功课好,人又帅的高年级男生,

        终于在今天回家的路上,牵起了她的手,跟她告白了。

        她越说越开心,不住地替阿财添加狗食。

19岁那年,帮阿财洗完澡,边拿吹风机替它吹毛的某一天,她又跟阿财说同样的话了。

        这次,男主角是她们系上那个受尽女生注目的篮球队队长。

        她在他的寝室,奉献出人生的第一次。

        阿财有点纳闷:“啊?你高中时的那个高年级男生呢?”可是它不懂人话,说不出口。

        只能埋头苦吃加倍的宝路。

21岁那年,小敏再次找到真爱。

        她抚摸着阿财柔顺的白毛,轻轻地对它说:“我现在才了解什么叫做爱。”

        实习的公司里那个负责带她和其他新人的前辈,教了她很多、很多。

        人生应该是力争上游,而不是沉溺在过去。

       “真实的爱,不应该是虚幻、不切实际的;应该是负责任,能共同成长的.”

        小敏这样对着阿财说。

        阿财边津津有味的啃着狗骨头,边“汪、汪”的回了两声。因为它不会说人话。

23岁那年,“我想我真的爱上他了”小敏哭着对阿财说。

         “他”是公司的高阶主管,留美硕士,今年32岁,未婚,开Benz。

        公司的女同事们都在猜测[他]是某个大股东的儿子,是准备接班的空降部队。

          “我爱你。”

        这是今天下午“他”在游艇里,紧抱着赤裸的小敏,即将中出前说过的话。

        小敏边梳着阿财的毛,大脑中的所有神经与细胞单元仍深深地被这句话佔据着。

          “前辈人很好,可是给不起[他]能给的幸福。”

        小敏的眼泪不停溅在阿财头上,阿财也只能逆来顺受,乖乖舔着主人的手臂。

25岁那年,一个黑得像是墨水被打翻了的深夜裡,小敏浑身酒味的说着英语进了家门。

        阿财是一只很聪明的狗,但是它听不懂英语。

        试过几遍“Sit Down!”、“Stand Up!”都失败后,小敏抱着阿财笑着说:

         “笨阿财,以后我要好好教你了。要是我的达令来了叫不动你怎么办?”

         “达令”是什么意思,阿财不知道,它只知道小敏接着一直在说些什么…

         …她的“达令”有多温柔体贴、

         …她的“达令”老二有多大、体力有多好、有多玩得开….

        阿财只听到一句抱怨:“唉,东方的男生,有钱就会乱来,又怎样?

        还是西方人好,也很会赚钱啊!还很nice呢…”

27岁那年,“虽然他呆呆的,也有点太老实,可是,越纯朴的爱情才越真实对吧?”

        小敏坐在公园的椅子上,边拍着阿财的狗头边对它说。

        阿财伸着舌头替主人开心,他不是听不懂人话,他只是不会说,无法表达。

        小敏话匣子一开,就如同在风中被吹起的蒲公英一样,

        絮絮叨叨的不停地在阿财耳边飘来飘去。

         “老实又稳定的男生才能给人依靠!虽然他宅了点,下班只会在家着打电动,

        可人家好歹也是个工程师,赚得还不少,

        而且啊,你知道他多单纯吗?…哈!我跟你说喔,阿财,有一次啊…”

        阿财永远是小敏的忠实听众。

29岁那年,“怎么办,阿财?我想我终于找到真爱了!”

        即将嫁为人妇的小敏这样跟阿财说,至于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总之,对方后来气到取消了婚约。

        小敏在被抛弃的那晚扁着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的对阿财说:

        “这不能怪我阿,他那么没有情调,人家以前遇过的男生都…

        唉,总之,反正我对他也越来越没感觉了,算了算了。

        嘻嘻,阿财呀,我有预感他那个超帅的朋友等等会打来喔~~开心吧!?”

        阿财不知道小敏在等谁的电话,只知道那晚谁都没有打来。

        以后的好几晚也都没有任何人再打来。

        它同时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小敏了。

31岁那年,小敏单身的日子过久了,竟开始有点神经质一样,弄到老阿财都有点害怕。

        她最近都不买狗食了,老是买奶油。阿财也没办法,吃奶油总比饿肚子好。

        直到那天,小敏开始脱光衣服把奶油涂在自己乳房上、以及两腿中间时,

        阿财才开始确信自己的主人真的有点怪怪的。

        因为当它飢肠辘辘的开始舔着着小敏身上的奶油时,小敏竟开始边呻吟边叫:

         “喔…对,就是那里,阿财…不要停,对,乖…

        啊!!……好爽,阿财,还是只有你最了解我,乖狗狗…

        喔~~喔(越来越大声)~喔!!!我终于找到真爱了!…啊!!…”

分类
小说

早安,豆腐脑。

从09年12月份呆到10年的3月份。我在成都已经呆了差不多半辈子了。所说半辈子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新年是在成都过的。在2012洪水如高潮,高潮如山崩的日子之前,我将唯一的三个新年奉献给了不是西安和北京的城市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常常打手枪是不伤害身体的,但是却伤害精神,精神世界的甘地不是那么好做的。我是想说,我得感谢一下一位女性,我在碟摊,大排档是她口中是小孩儿,在床上是她口中的胡爷威武,君临天下而不痿。

这是一个很简短的故事,简短到当我在看到她在早晨给我微微一笑,在山崎面包店里我就喜笑颜开了,然后往事就如精彩回顾的花絮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一遍。

我是一个爱喝酒的人,我是一个粗人,这个粗人有很多解释,比如……对不对?也有人说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成都的朋友们更多的说我是一爷们儿吗,我装逼或者客气都不说了,因为说实话,成都人的爷们儿,和西北人的爷们儿不是一个概念。

男人么,干架有胆量,喝酒有酒量,吃饭有饭量。我认识她就是在一个体现三量的地方遇见的,任何事物能总结出三点就必有因缘,譬如说,见过三温暖么?那可是爱情的圣地,真爱的繁华,孤单的终结幻境。

在南台路的老四川饭店我和一帮人耀武扬威的一箱一箱啤酒的喝着,这位小姐一头短发,亚麻色的,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笑。毛新宇说过,根据我多年经验有人对你笑要么是欠操要么就是发骚。

开始我因为革命意志一直坚守自己的想法,得坚贞不屈点儿,这年头姑娘们都等你现形呢,姑娘们穿双皮靴,一条豹纹皮裤抑或者一双彩色丝袜,男人们就吧嗒的收不住了,开始还文艺各种的显摆,时间长点儿男人下面也就长了,就想开房就想抚摸就想说明真爱。姑娘们心中一乐“这(zhei)孙子也就不过如此。”

所以一开始我连这姑娘理都没理,喝点酒我就不一样了,世界瞬间开始变换,耳边不断播放着The Clash的Cheat,啤酒瓶发了芽长出了巨大的花朵,服务员每个人都穿上了皮衣,果盘上的每一片儿西瓜开始骑着哈雷摩托叼着烟在饭店里横行霸道。

我知道,我又喝大了。我的喝大状态只有两种模式,分别可以用Ctrl+鼠标左键和右键实现,分别是干架状态,这个状态自从法律越来越完善,越来越修订版,我就越来越少启用。另外一个状态就是操逼状态,很不幸,这会儿我启用了后者。

一脸严肃爱谁谁的我一下子变了一张微笑的脸,毫不犹豫走到她身边,拍拍身边的人让挪个位置“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笑。”她又扑哧一乐,旋即变成了冷酷的脸说“你不一直不理我么?”

我佯装看了看四周,拿出一根烟,低头点上,我说“这儿可真没劲,真不好玩儿,你觉得呢?”

坐在车上的我看着身边这个头发短到刚刚盖住耳垂下方的亚麻色女人,我一边抽烟一边嘴角露出坏坏的微笑。她扭过头:“你乐什么呀你。”

“我乐我第一次跟头发跟我表弟差不多长的人打炮。”车停滞了一下,又缓进了一下,我估计像我这么给女孩儿说话的这位司机师傅第一次见,这也提醒了我要斯文一点。

后来我的话语就没那么粗鲁了,反倒变的相当文明,甚至几乎接近沉默,因为粗鲁的话语已经转变为了粗鲁的行动,我的手和舌头不安分的在出租车上骚乱着,她似乎十分享受紧闭双眼,我瞟向了一眼倒车镜,看见司机师傅奇怪的眼神,我挑衅似的对着倒车镜邪笑了一下,然后将手捏向了胸部上面的乳头。

当我看见蜀汉路的路标的时候,她的乳头硬了,当车停在尚品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帮她合上了BRA的前扣。当她一边走向酒店,我一边在后面看,在成都这样的中心城市,个子1米65左右的女孩儿很少见。

我有时候得承认我是一个制服癖,或者说服装癖,上身豹纹的长袖,外面一个紧身的丝滑小媳妇,下神荧光绿的丝袜?皮裤?我记不清楚了,当时我自己想,我到底是为了这身衣服跟她做爱还是因为她给我的感觉,还是……还是因为她像我表弟?????我想家了才这样做?????

我得承认她的口活儿只是说是一般,不过尚佳,一个穿着荧光绿丝袜的女人给我口活儿这已经本身就是不错的事儿了,何况腿又长又细长得也不差,甚至可以说长得很漂亮。这一切让我感觉这是梦,人生如梦,抓紧胡弄。

我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胳膊上,拼命抽动,又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一下一下的占领她的花蕾,就像一个坚贞不屈的美国大兵一般,她的叫声让我感到我很残酷,甚至让我感觉我似乎是在强奸一个女人,同时我每次抽出来过多时她拉紧我再插回去的手又让我感觉其实这一切不算太坏。

酷~

我的姿势和招数就那么几招,除了天生的基础姿势男上女下大部分感谢日本人的教导,在我射完以后她躺在床上不断的喘气,说不断其实也就三十秒都不到。我像一个杀人于无形的刀客,摸摸的用卫生纸擦着自己的武器,面色冷峻,不带微笑,恰似秋天秋叶落满地的一个……一个……一个傻逼。

第二天我极其老练的穿上裤子和衣服,轻手轻脚的将外套从衣服架子上取下来,按照这个游戏的规则将押金单放在床头,在便签纸上写上“押金未退,我有事先走。”然后离开。

她的眼睛睁开,也许因为短头发的缘故,不像长头发的女孩你会看不见她即使睁开了的眼睛,然后“心安理得”的离开。短头发给我的感觉是直愣愣的看了的几秒,然后闭上,语气清淡的说:“原来也就不过如此。”

即使我是一个混蛋,我也习惯这个混蛋只是在我一个人,一个人的空间里,在内心的最深处自己蹲坐在角落,将头埋进两腿之间,然后被内疚辱骂混蛋。但是人,总是不希望这个说你是混蛋的是别人,并且用何种貌合神离的口气来说。

我可以说自己不成,下三滥,混蛋。但是你们任何别人这么说我我就不乐意了。

我停下来摸着她的头发说:“你说什么呢,怎么善良我的去找楼下善良的大叔给你买早饭你还不乐意了?什么叫不过如此?每个和你上过床为你买早饭的男人都和我一样想着给你买豆腐脑?那也不至于用原来也就不过如此来说吧。”

她微微一笑,我能够感受到她亚麻色头发在我脸上的感觉,一个穿着整齐,准备离开这个可能会导致麻烦的一夜情的房间的时候,一个短发女人,浑身赤裸,突然从床上抱紧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边应付着这一个吻。这个男人因为这一个近似孩子般的拥抱,在那一刻心里想“这,也许就是老天让我必须心疼的那个女孩儿。”

银杏金阁,俏江南,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望江公园我们的照片似乎存在于每一个记忆里那片狭隘的地方,那个地方用庸俗的话来说叫做:真爱。

我一直期望,我只需要很简单,早上起来给我的女人买早饭,住在一个很吵杂,市井的小区,门口总是有一个修不完鞋的鞋匠,和始终絮絮叨叨在说自己儿媳妇不好的一群大妈,夏天的蛐蛐会让人睡不着,总有一些人家的狗会在春天的夜晚在某户人家乱叫,我和我的女人满脸微笑手拉手穿着拖鞋走过每一条街道,她任性的要吃任何好吃的东西,我始终微笑看着她手中拿着啤酒。

而这一切,在这个感情纷乱的年代,称之为笑话或者梦想,这是否讽刺或者是可笑。

可是如今我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总是走进便利店买吃的,而我走到啤酒专柜前挑选啤酒。然后手拉手的回家。

我有时候会在电脑前看电影,写东西一整天,她就一个人在我面前乱蹦乱跳捣乱,或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说:“我们比看谁跳绳跳的多吧。”

我们棋逢对手彼此爱的像所有人可笑的爱情一样,他们坚信我们相爱的太离谱,她喜欢听Yozoh With Sogyumo Acacia Band的My Name Is Yozoh,于是我也变成了洗澡时候哼着这个小可爱歌曲的人。

她上班,我上班,在分开的路口,我总是大叫“张如萱,我爱你。”然后她嘻嘻的笑着,而我背负着路人奇怪的目光仰起头走去公司。

她像一颗定时炸弹,她的朋友都说她脾气不好,偶尔还会神经质,可是对我,这个闹钟似乎从来都没有开启过。

我们后来沟通过,那次是我第一次一夜情,我没有高尚情操,我那么做只是因为喝酒了想操,而她是刚失恋。我们对彼此是第一次一夜情都不相信,但是都不再提。如果一夜之后还有情,那么何来一夜情,我们是天天情,夜夜欢!

三八妇女节的发生,让我和我的哥们儿在我们家喝酒喝到我最近几年少有的喝醉,也就是说喝大。喝酒我一直保持着再怎么喝大,丢人,做错事儿第二天起来回忆的起来,可是昨天晚上我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我很想将上面的故事继续跟大伙儿说说我的幸福甜蜜阳光灿烂手拉手,可是早晨7点钟的闹钟将我吵醒,这个梦,我无法延续。

在天蒙蒙亮的早晨,一个男人沮丧的看着窗外,点了根烟,这样,算失恋吗?爱上了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在梦里他们相恋许多年,每一刻都是那么清晰,不断在他脑海里放大。在梦醒以后“她”就消失了,甚至不知道剩下的几十年,哪一天又会突然钻进他的梦里。

分类
小说

你得坚强(下)

你得坚强(上)http://www.huzibeer.cn/2010/02/22/jianqiang/

有首歌唱的是“窗外阳光灿烂,我却感受不到温暖。”我这会儿就这心情,没拉窗帘是一码事儿,自己个儿给沉浸了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我尝试在脑海中回忆所有电影,连续剧,卡通片,色情片,伦理片中男女主角分手时候的男主角的反应。

我觉得我这会儿应该叫几个哥们儿一起大醉一场,将对方的母亲,直系,外系都再辱骂一番,可是我觉得我做不出来,毕竟心中还有留念。

我又觉得我应该跟几个哥们儿到KTV,洗浴中心找个小姐好好放松一下。但是自己个儿又真的不好这口。

我想拉开窗帘对着全世界大吼大叫,大吵大闹,甚至给她打电话质问的咄咄逼人。可是俩人在一块儿不是为了质问,而是为了慰问。

在我脑海里我俨然变成了奥特曼里的大怪兽将这个世界闹的一塌糊涂,毁灭全世界,所有的人类小的跟我耳屎一样大。

可是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做,绝望的坐在因为窗帘拉上的缘故导致一片黑暗的客厅里。想说话但是始终一句话没说,打开一瓶啤酒,却一口没喝,就一直放在那里。

我没有办法动弹,因为,我甚至连为什么分手都没有问。我觉得姑娘说不爱你了,要分手了之类的那么心中的算盘早就打好了,内心已经有决定了,甚至连针对男人几百个几万个脑筋急转弯的质问的反驳草稿都打好了,索性不问。

于是自己跟这儿犯傻比,跟自己僵持不下。我将我所有的招都教给你了,结果我对你没招了。漆黑昏黄的房间,客厅破旧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告诉我,现在仅仅下午3点。

虽说自己个儿现在不想喝酒,可是电话响的时候,我内心还是期望有人说“出来喝两杯吧。”

我:“喂?”

她:“我,马阳。”

我:“怎么了?”

她:“出来谈谈吧。”

我:“谈什么呀谈,不用谈了,我全盘接受您还不乐意么?多干净的,该走立马就走,都不带多废话的。”

她:“你……你还是出来吧。咱俩说说。”

我:“不用了,我这儿还多事儿呢,没分手还没发现,我这一分手我才发现我有好多研究呢,我最近就研究发明一套什么武功然老人家们练练呢。还有最近台海局势又紧张了,好多事儿。”

她:“嗯……那行吧,那你忙吧,我们再联络。嘟……嘟……嘟……”

我拿着电话呆滞的站在客厅里,我用五分钟的时间将刚才我俩的对话在脑海中反复推敲了一番,彻底估计清楚自己应该没有表现出我离开了她活不下去,让她对我心有余恋并且我还死缠烂打内心祈求和好的窝囊样子。

继而我用了5分手让将电话挂上,并且从站立姿势转换为坐在沙发上。又用了五分钟打开了电视,为了冲了一杯茶,点着烟拿着遥控器换到了一个我不那么恶心的一个连续剧。

15分钟,我的世界就又回到了原本自己一个人的世界。15分钟你和我就像没有好过一样,你就像我曾经任何一个学校门口卖饭的老板一样,可能我们曾经很熟悉,但是当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络。

我尝试所有看起来不会很俗气,那么看着没那么俗气的方法来制造偶遇或者之类的以让我看见是不是马阳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逛街或者做什么。可是,当我走上大街开始刻意的走向某些地方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自己俗不可耐了。

我是无法接受自己这么俗不可耐的,当年面对哥们儿和媳妇闹别扭,我就没怎么说过好话,我还老让我哥们儿爷们儿一点儿,大气点儿。

可是我自己如果现在俗不可耐,那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两个人在一起,时间越长就越有点儿换妻的意味,当然,我的意思是我的朋友她都认识了,她的很多闺蜜也跟我关系特好了。

一条平常走路,如果带翻越栏杆的话二十分钟的路程,我接到了起码十多个电话,开始我还婉言表示我现在情绪稳定,心智健全短时间不会做出跟自己过不去的事儿的。后来只要是我的哥们儿打过来电话我一律以受害人的我还他妈没怎么呢,你瞎操什么心。

有的哥们儿嘴巴就兜不住了,说是马阳让他们打的,害怕我出事儿。本来我就心性挺好一人,再加上我的证实得到了有力的回应,我就更不把马阳当一回事儿了,你说你有多对不起我呀害怕我想不开了。

我凭什么想不开呢我,万物世界,大家都在进步着,社会一直在发展着,我就因为一段让我难舍难分的感情我就了断了自己?蛋逼!!!

想完这些,我的脚步不禁也就走的轻快了起来,甚至还哼起了前几天在电台里听见的俗不可耐的小曲儿。当然心情放松是放松,什么情况下,人才能心情放松呢?就是说当你失落的时候,你所有的激情,理想,希望,兴致勃勃都没有了,你自然就放松了。

她还有给我打过电话,我无非就是一脸讥讽的表情,冷嘲热讽,从来不让解释,我每次一开口就是“什么时候结婚呀你?真么多年我的青春,公交卡全给搭你身上了,得不得的您到时候得让我当伴郎吧?不当伴郎伴娘您得给我吧?”

她也每次都是略微的叹口气然后还是那句话“那我们再联络吧。”然后直接挂掉电话。

有时候是在我和朋友喝酒的时候,有时候是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有时候是在大清早我准备出门遛鸟的时候,接起电话,马阳就一直在那边儿哭,我也不好安慰,我算什么呀,回头让人家男朋友亲戚知道了不合适。

我就静静听她哭,我也不敢说话,冷嘲热讽的话也就塞回去了,等她哭完,还是那一句“我们再联络吧。”

其实每次挂完电话,我都会内心特比的低落,低落到那种我所谓的俗不可耐的地步。比如说像前几天和朋友喝酒,热热闹闹,龙飞凤舞,这帮老流氓们喝多了什么德行都有,除了开局前的十分钟可能大家都还在装逼,一过十分钟都出来了就。

那天本来就喝酒了,喝点儿酒嘴巴就把不住了,本应该说出的内心的不舍,爱恋却变成了变本加厉的讽刺。

挂掉电话,我看着一桌子狼籍的样子,我突然感觉这一切都很没有意思,我就一个人在二半夜冷风刮得嗖嗖的蹲在小饭馆门口,就傻愣愣的抽烟。这一切景象和镜头,无时不在表达着几个关键词:孤独,寂寞,愤怒。

最后一个关键词是在我看见马阳和一个男人在马路对边打上车以后迸发出来的了。

所谓双目对视在所有影视剧里的剧情是当一方看到另外一方的时候对方也就看见了。我虽然抽着烟,可是依旧发生了韩剧的剧情。

但是,对不起。韩国男人不爷们儿,如果这么说您不乐意,那么我这么说,韩国男人没我觉悟高,或者说没我装逼。

在我看见马阳眼神的同时,我站起来,回过头,对着店里老板说:“老板娘!您怎么骗我呢!哪儿有卖烟的,随后我走了进去。”

日子可以过的浑浑噩噩,但是不能将他过成影视剧,我心高气傲,对方也丝毫不放下。也就是说,我俩相持不下,谁都不服软。

她:“那天干嘛不理我?”

我:“哪天呀这就,您就开始问我了。”

她:“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你?你有误会……”

我:“干嘛呀您的,我这刚陈氏太极拳没发明一半儿您给我来这么一出。”

她:“我们再联络。嘟……嘟……嘟……”

我有时候想,我其实可以特别装逼的,为了全世界装逼,为了自己装逼,为了自己那颗放不下,还在跳动的心装逼,可是这么跳,我不成跳蛋了么?还他妈国产的。

我就是特坚强,我每天拿着革命课本往死了翻,我就觉得毛主席特伟大,仅次于释迦摩尼,释迦摩尼人家当初是富二代,要什么有什么,人家跟牛顿一样在大树之下想出来说人得平等,根据历史教材孔子估计跟他差不多。

区别是一个是在山洞野战草出来的,一个,是正儿八经生出来的。孔子总强调群臣礼仪,释迦摩尼却是再说人人平等。

谁说不是呢,爱他妈谁谁,凭什么我要对人家现任男友不高兴了不乐意了,居心叵测了,怀疑早勾搭了。这就不是平等。

如何让自己平等,按照李白先生的话那就是,对了,是古文,您别嫌弃我卖弄自己,那句话是“都基吧别废话,喝!往死整,喝大了世界你就是老大!”

同时我又对这个伟人怀疑,因为李白特别爱喝酒,但是根据新华人民出版社的书籍这位李爷生的小孩儿没一个正常,也就是说酒精分泌了精子浓度什么的,我还小啊,我不懂,都是看书上的,可以出版的书上写的。

不敢多喝,于是在傍晚7点半我像一条流浪狗一样蜷缩在马阳家的楼下。我防备的不是赶走我的人,人们都不喜欢猫咪,唯一共同点我是怕被马阳新男友给打趴下了。

手中拿着一把利刃,我是为了自卫,也可以说是为了自己的大脑自慰。那些总容易打架动手的人,就是因为心中不满,失落,想用原始的方法显示自己的威武。

我不期望让马阳看到,因为相信暴力无敌的人是很傻比的,就跟当初慈禧太后迷恋死了那些号称死不了的武术家,就像迷恋邪术一样。然后人家不得了啦,跟全世界宣战,傻比的结果你看你的历史课本你就明白了。

所以。我玩儿黑的。

当我跟一个穷途末路的野马将那天的男人捆绑住的时候才发现,马阳的男朋友,年过50。随后我又发现了,原来拘留我,我身上这50多是不够保释金的。

在拘留所里,当我给每个人说话还没说完,当然我说的是当我将所谓的牢头狱霸打趴下以后的训话。还没有和第三个人聊完,我就没叫出去了,外面有三个警察,我泪流满面的母亲,还有马阳比我妈还泪流满身的母亲,还有一些人让丢人的闪光灯,这下,我真的是举世无双了,真把添砖加瓦的包工头给弄出事儿了,人民!别怪我啊!

事情其实很简单,被我捆绑住的这个人,是马阳的邻居张大叔。也就是说,其实根本不是马阳的男朋友,也就是说不仅没有获得马阳的爱,而且也没有获得小太妹对社会大哥的崇拜。还让马阳难过了,我听马阳说这个张大叔仅次于他爸爸,老给他带吃的呢。

你们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么?您感觉我这叫什么?自我阉割?谢谢,我不玩儿绣花针,但是比那还惨。

就像你们知道的,所有的故事,所有的恋情都会很俗气,写下来的人也很多。可是,我想说我的结果不一样。

我和马阳和好了,她理解了我的爱。

对不起,不是的。张大叔常年性骚扰马阳,功夫不负混臭傻逼。在马阳跟我提出分手的前五个小时,在空无一人的家里,张大叔用送一块腊肉的名义占有了这个年轻的女孩儿。

而我做为这个年轻女孩儿的男人,在长达数个月时间内冷嘲热讽,而同时,她在不断被侵犯。

当最后一次马阳被男人挟持要和另外几个年纪大的中年人发生关系的时候,我在路边抽着烟冷眼旁观,并且在最后一次的眼神求助下,我走入包间,心怀怨念的喝下了几杯酒。

当强奸犯变成奸杀饭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在我走进饭店的时候马阳做了多大的挣扎,能够导致自己的死亡,我那天没有听见任何的呼声,我听见了身边大叔们的嬉笑怒骂的玩笑,随后我喝多了,沉寂。

我站在法院们拿着见义勇为的锦旗可笑的站在闪光灯面前,我的形象如同我内心恶心的表情一样。我看着报纸上,我面如死水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呼出最后一口烟气,抬起头,因为泪水我的眼角盛不下了。

马阳的葬礼很简单,除了马阳的家人,我是模范,我是英雄。因为内疚,因为胆怯,我始终说不出一句话,当然您可以骂我每种。

马阳葬礼之后的三个月,我一个人拿着两瓶白酒坐着朋友的摩托到了马阳的墓前。

我喝了一大口。

我:“对不起。”

喝了一瓶半,朋友拦住了我,我将朋友打翻在地,眼神通红。

我:“你丫装什么逼呀你,其实你丫就是有男人了,玩儿电视剧呢你吧。”

我:“多他妈好玩儿呀你,真他妈以为你拯救世界呢,你走了没事儿了是吧,我内疚一辈子是吧,随您的便。爷们儿怕你这个呀我,别瞎鸡巴玩儿,玩儿不好我回头不和好的。”

我像一个傻逼一样在朋友面前,犹如世界上每一个喝多了酒的酒鬼一样,跪在马阳的墓前磕了三个小时的头,一次比一次狠,据说,要不是血流太多我晕了过去,我能磕一晚上。而我每次磕头都嘴里含糊不清伴着呕吐物说:“我们再联络吧。现在联络好吗?”“现在联络好吗?”

我迷迷糊糊的再医院睁开了眼睛,回忆在大脑里反反复复蒙太奇一般播放过。在摩托上我摔了很多次,浑身是伤。我再次床上一动不动,我不能走出门去,像所有人大喊一声。我不能走下床去拿起酒精让自己再次麻痹过去。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角的泪水一次次的滑下,有背景音乐么?是有的。人鬼情未了的?Moon River的the lnnocencen Mission?嗯。是的,是这首歌曲。

我像一个死去多年的老人一样,灵魂出窍,看着电影一般的回忆,无能为力的在床上滑下眼泪。我。又睡了,让我睡吧,睡吧,我,累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我已经在家了。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身体已经可以活动了,难道过去一年了么?比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

我:“喂?”

她:“我,马阳。”

我:“怎么了?”

她:“出来谈谈吧。”

我:“谈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么?”

她:“嗯,你……你还是出来吧。咱俩说说。”

我:“不用了,我这儿还多事儿呢,没分手还没发现,我这一分手我才发现我有好多研究呢,我最近就研究发明一套什么武功然老人家们练练呢。还有最近台海局势又紧张了,好多事儿。”

她:“嗯……那行吧,那你忙吧,我们再联络。嘟……嘟……嘟……”

其实,我早就知道分手了?我在梦里爱过的她早就不是因为出事儿死去了?我开始混乱,我不知道是我逃避在梦里,还是逃避现实进入了梦里。我挂掉电话,我对自己说:“你得坚强。”

分类
小说

你得坚强(上)

年纪的增大,就像那些生下来三个睾丸的男人一样。其实我们不乐意,结果别人还夸你成熟。回过头手淫老要手淫四个小时才射这类的苦楚只有我们自己个知道。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继续往回去了过,现在这个状态太次了我,怎么了就一天跟杞人忧天还不如,天天跟一大傻小子一样。我就应该留着我的小板儿寸,穿着大裤衩,领着我家的狗满大街转悠。谁都不带管得,谁都不带理的,爱他妈谁谁是谁谁的,干嘛呀这就,我认识你吗?别他妈瞎套瓷。

最近的状态很可怕,晚上睡觉根本不带睡的着睡不着这么一说的, 几乎就是通宵熬夜,我已经三天三夜没闭上过眼睛了,深深的眼圈陷了进去,眼神呆滞的盯着电脑屏幕,对了,我这三天三夜没睡觉还打了四个手枪,甚至在今天就连续打了两个飞机。

精神的极其下降,导致毫无状态。手边的烟灰缸我已经忘记了我倒了几次了,偶尔除了上厕所和买饭我几乎不动弹,表情开始变得扭曲,眼神呆滞,在夜晚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豆瓣主页,一遍又一遍看着QQ好友,一个个随着清晨将至,都走了。

还是我一个人嘴巴上叼着烟,注视着屏幕,看着乱七八糟对我的人生起不到积极意义,让我的事业无法大展宏图,让我的性生活摆脱手的阴影的东西。

我每天几乎都是熬到凌晨,然后穿上运动服走出门,吃早饭,让我在4点没有打手枪的原因是我一会儿要洗脸了,让我在5点没有打手枪是因为马上天亮了要吃饭了,而6点的时候我已经在吃饭了。我一副小霸王的架势,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走路不看脚底下,走不看任何人,直直的看着前方。

我正走着呢,传来一声“哎呀。”在早晨六点半的街头,对于三天没有合过眼的我来说,您除非给我一耳机,否则什么声胡爷都是听不见的。“诶!说你那!”

我回过头去,一个女孩买的早饭全撒地上了,如果现在还能叫做早饭的吧,白色的豆浆和油条混搭在一起,看到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大清早还挺色情的。第二个反应抬起头,眼前这个姑娘不错啊,2月份的早晨也是一身粉红色小运动,长头发,长得不错啊这,这他妈我家附近我怎么没发现过有这么一号的美女,您说是清纯吧我觉得胸部也挺大的,您说时髦吧其实我感觉还没到非主流的第一线。

看了两眼,我嘿嘿一笑,转过头继续去买早饭,早上看见美女不是什么坏兆头。“前面的!”我回过头去,眼神呆滞的向左看看,向右看看,然后对着刚才的小美女用手指着自己说:“您叫我呢?”

小美女点点头,然后指着地上,我“哦”了一声,走到她面前,拿出口袋的早饭钱,出门只是为了吃早饭所以拿的零钱,也就是说给她以后我就没钱吃早饭了,依我的性格我是绝对不会再回去拿钱出来买一次的。得。就当看美女买门票了。

钱拿出来,我直愣愣的伸出手,眼皮抬不起的看着她。小美女嘴巴像天空一撅,不带搭理。我才反应出来,豆浆贱到她鞋上了,我顿时很开心因为我可以吃早饭了,我面无表情的拿出口袋的纸巾,抽出一张蹲在地上把她鞋上的豆浆擦去,然后站起来做了个敬礼的动作说:“抱歉。”

我转过身就走,没想到小姑娘还来劲了,又给后面叫我。我回过头走过去,我实在懒得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了。

“我说小美女,您至于么您,给钱您不要,给您也擦鞋了,现在翰皇擦鞋还收费呢。还是反复利用的破抹布,我还用的是心心相印的纸巾,差不多点儿了啊。”

“这样就行了?”

“您行不行啊您,这大清早一油条一豆浆您都要扼钱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

“您猜对了,我就这样,我蛮不讲理,我胡搅蛮缠,我没素质,我丢西安人脸,一包心心相印餐巾纸,6块钱早饭钱,就这,您看行不行,不行您报警抓我,我走路慢,警察不会跟丢的!再见了您的。”

后面传来叫我的声音,谁他妈理啊,神经病啊这是。长得漂亮怎么脑子这么不对劲啊,疯了这是,结果很浪漫,我在家下了一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对,就是那个全中国人都吃恶心了的那种方便面,大清早七点半您说这得多浪漫。

那得,洗澡吧,洗完澡出来我看着方便面我大叫了一生“啊~~~~”。这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刚我是不是跟一美女对方,而且我要走对方还不让走?于是我打开电脑,幻想了一会儿刚才那个小美女不太清晰的脸庞,将我的帝王液,通过我手的上限攒动“赏赐”给了一名日本友人。

当我有需要的时候,在我的世界,我的脑海里,我就是圆坐宫殿之上他们的王,早些年间有部韩剧叫做“王的女人”还是什么,爷们儿当初听到这个名字都惊了,当然这个世界只有我知道在哪里寻找,在哪里能够看得到。

看了一场昨天才下的日本40年代年的日本樱花季的日和民谣的演出,电话就响了。听着里面高呼给我介绍女朋友的呼喊声我就知道我舅舅就喝大发了。第一次我听到这个消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结果知道是我舅被他哥们儿喝趴下了,随后每次我舅舅只要一喝大就给打电话让我过去介绍女朋友,当然女朋友从来没有,各种怪大叔认识一堆。

今天我又一去,先是坐下,跟几位叔叔寒暄一会儿,随后就是让我喝酒,让我舅舅罚酒了。我让服务员拿来一瓶白酒,再拿三个口杯,平分了之后,我端着酒杯站起来说:“各位叔叔,我舅舅这酒量您几位肯定知道,我不知道他欠了多少,我带他的一块儿给您清了,清完了,我好好敬几位叔叔。”

当我用了不到几分钟将这一大杯喝完,在众叔叔惊讶扭曲的表情下拿起第二杯的时候一个叔叔站起来了拦下我的胳膊说:“年轻人少喝点儿,你舅舅那点儿早还够了,再说了都别喝了,赶紧把你舅舅送回家吧,你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都,我们也都快散了。”

我瞥了眼时间,果然差不多,一般我这第一杯这阵仗下去很少有人继续纠缠,或者让你把三杯喝完。但是我依旧一脸不情愿的说:“那哪儿行,我们做晚辈的那样不太不礼貌了,要不您等等我把我舅舅送回去,晚辈再请几位续摊儿?”

叔叔们当然以招呼好我舅舅,以后机会很多之类的话,达到了效果我就放下了酒杯,接过了叔叔们递的烟,一块儿陪他们说说生意的麻烦,家庭的乱事儿。正说着呢,包间门推开了,虽然我是背对着门,但是我还是听见服务员说“里面请。”

我心中一沉,这他妈完蛋了,还有后援啊,增援这种狠事儿都能有啊。我曾经有一次就是遇见过一次有增援的,当天我和我舅舅都喝趴下了,我趴在我舅舅身上,我舅舅在地上……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又立马把头回过去,上学时候有句有本书叫《猛回头》,我差不多就这速度。早上的小美女出现在我眼前,一脸厌恶的走到某个怪大叔面前说:“爸,说了多少次了,你再喝多谁都不管你。”

明显换了身儿衣服啊,重点是,你说你接你爸爸干嘛要穿黑丝袜?这么多喝多的怪叔叔侵犯你怎么办?把腿冻坏了怎么办?想到这些我不禁嘴巴撅起来了,慢慢抬起头才发现她在瞪我,我才反应过来她不是我脑海中的宫殿的嫔妃,这么做太失态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舅舅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眼睛都没睁开,扒着桌子迷迷糊糊说:“这……这是我外甥!爷们儿~有本事跟年轻人过过手,别欺负我们。”得,我舅还以为增援后部队来人了呢。

我站着用手把我舅舅的头按下去,一脸尴尬的笑容看着对面的小美女。她爸爸拿出钱包让她去结账,我佯装争着买单和她一起走出了包间,好歹碰见这么一个美女,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指缝中流走么我?

“你就让我来吧,我爸都说了让我结。”

我硬是将钱丢给服务员,谁让咱是爷们儿呢,总不能一男和一女还让女人掏钱包,别人看见得多丢份儿啊。我回头吃一周泡面那也是我的事儿。姑娘好像是看见我将钱包里所有钱拿出来了,还一脸浑不在意的样子,姑娘笑了。

我说:“你把你电话给我吧,回头我家那一箱子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我真吃不惯了,我到你家吃去。正好陪你爸喝点儿,自己人和自己人喝肯定保持着,你看咱爸这样喝多伤身子啊,妈得多担心的。”

“你怎么这么贫啊,你这一句话的称呼可变的挺快啊,一般人从你爸变到咱爸,再直接叫妈可得好多年呢。”

“我不害怕说你爸什么,你妈什么什么显得我不怀好意吗?”

“哟,您别跟我这儿学雷锋呀,我看您这会儿就挺不怀好意的,我看您出去疏导疏导交通比现在嘟着不让我进房间靠谱。”

“您说的太对了太对了,简直对我起到了洗心革面的作用啊,我就是打小就爱帮助人,赖宁是赶上了,要不然我早就冲上去了,从小就是邻居张奶奶,李奶奶,王大爷口中好少年,从来不带留名的,一直都主动说我叫红领巾,就是我纳闷为什么还是要夸XXX的儿子可真不错。”

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说:“这不废话,你专挑邻居帮忙可不都是认识的人吗?”

“对对对,您说您怎么这么一针见血呢我就不明白了我,年纪越大我就越费解,好多好事儿我找不到方向,一肚子社会主义的热火没出撒,扶奶奶过马路老奶奶说我要偷钱包,给老爷爷让座位人家说我是不是和人合伙下套呢,我在大街上给年轻美丽的姑娘说要洁身自爱,姑娘家要珍惜青春,人家骂我臭傻逼,还老问我是不是有病,你说我可不就是担心她们得病吗?我真是越活越不明白了。”

眼前的她笑的更前仰后合了,我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上烟说:“您看,您说您就忍心看着我一个大龄男青年这一直失足下去?大伙都在为社会主义新社会添砖加瓦的,好多大学生去教农民伯伯养猪,并且让公猪的性生活更和谐更频繁。我这一天光享受胜利果实我也太恶心了我。”

她:“我怎么没感觉出一大龄失足热血青年的意味,倒能感觉到有点儿想表达大龄单身男青年的意思。”

我:“哟!我现在都给人传达这种信号了我?您可得赶紧拯救我,您说我不添砖加瓦还祸害那些添砖加瓦的人太不应该了,您把您手机号告诉我,我是铁了心了,我一点儿都不惯着自己了,不能宠着自己了,我得让自己接受您的批评。您千万别留情,别为我好。”

她:“你怎么这么贫啊,我感觉我教不了你,你倒能把我给改造了。我要赶紧进去了。”

我:“那这样,您把我号一记,什么时候需要跑个腿儿啊,心情不好了的您给我一电话,哪怕一直存着到死都不联系我,也行,您先存上。没事儿上家玩儿去。”

她拿出手机记下,随后我跟着他进入包间,送各自的酒鬼回家。

因为有了念想,我就睡得特别好,所以终于在第四天我睡觉了。睡梦中好像梦见了她,她还是在那一边花枝招展的笑,一边说“你说你怎么那么贫啊。”

第二天起来我就坐了一个决定,我让我舅舅到他家借口送东西手机没电了,合情合理的用她的电话打给我,于是我顺利拿到了了她的电话号码。

剩下的事情就是跟一般的通俗小说没什么区别的,我们俩如同所有情侣一样将自己的影像伴随着这个城市不同的地方存在了相纸上,偶尔我在这边电脑看着日本古代歌舞,旁边的她看着韩剧泪流满面,于是我就拿下耳机,她抱了过来,于是对话出现:

我一边摸她的头:“怎么了呀?这次又怎么了?男主角和女主角有误会了?”

她带着哭腔:“不是,是女主角误会了男主角!”

我将她的头抬起来,一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撅着嘴巴给她说:“乖乖乖,相信我,男主角肯定还坚持着呢,不会轻易放弃的,再说,女主角根本没那么任性,肯定就是一时的生气。”

她一边吸鼻涕一边一喘一喘的问我:“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我笑着看着她说:“真的啦,这片儿我看过,哭累了想不想吃什么或者喝什么吗?做为咱们宝贝儿不哭了的奖励。”

随后我就出去买吃的或者喝的带回来,当然了很多片儿我都没看过我都是瞎掰说看过的,能叫女主角或男主角怎么可能在中间到最后一集都不联系。再说了,我一大老爷们儿我们家宝贝儿我一天哄着宠着不让掉眼泪,一帮傻逼外国人给搞哭了,太缺了我。

时间的推移,我们发生了很多故事,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情侣拉拉手,做爱,打炮,半夜买馄饨,手拉手看电影,很多的环节我们都跟故事会一样,过着每一个情侣都在发生的故事进行着。当然,而现在我是想说,她现在要和我分手了。

分类
小说

友谊就是你最需要的避孕套(4)。

1989年末不是一个安生的年度,这个年过后就会在若干年以后出现一批让人诧异或者不可料想的事情,而对于赵刚来说,他最明白1989的意义。

1989的夏天和煦如风,赵刚在宿舍的小广播里听见一个声音温和的说:“这个冬天的大雪将会为西安增添更多光彩。”

赵刚经常在午夜抽着烟蹲在厕所想,怎么人就这么犯贱呢?夏季的燥热让他和李晶在床上翻滚,可是必须把被子踢开,这到了冬天,还盖不盖被子?思前想后,赵刚毅然决然的对这个每次做爱前必须聊聊文学方面的姑娘要说出分手,赵刚觉得,如果如此下去必然会有一天阳痿,因为两个人不靠亲嘴不靠揉奶奶竟然要靠讨论一个国外不知道哪个野逼手淫前文思迸出而作为前戏。

女人生气可以哭泣,可以买东西,可以乱来,而男人生气的时候就必须先说出一句:“操。”然后才能用别的方式发泄自己的不满,而男人与男人打架前也一定会说的“操”然后在后面加上一个介词一个动词,男人与男人喝酒也是一样,喝到兴起,在“操”后面加一第三人称名词,然后加上一个名词。

在男人说操你妈和操他妈之前,他们只能伴随自己冰凉的身躯在凌晨的厕所一起说出:“操。”

赵刚后来和范全称兄道弟在午夜的厕所喝着范全私藏的白酒,在那一刻白酒的价值在于有没有而不是年代的久远,即使是后来许多年以后,范全说起此事,扔就会说:“当年要不是我拿的佳酿……”

做为朋友,赵刚的职责是没事儿帮范全写作业或者论文和考究读后感,而范全就简单的多,将赵刚不喜欢的人,冲上去二话不说一顿狠打。

俩人从宿舍楼厕所喝到门口烤肉摊,再喝到彼此家中,俩人友情急速飞长,记得范全有一次和赵刚酒后结拜,文人赵刚拿起一把水果刀对范全说:“以后如果你捅人一刀,我肯定要把刀柄按一下,咱俩都是死罪!”

1990年,赵刚和范全经历过平均每周两次的酒局洗礼,赵刚明白了打人的时候要双手左右开弓拉住对方的左右耳朵,然后将头往下拉,这个时候将膝盖顶起,对方方可鼻血长流效果异常委婉凶猛,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因为有一次赵刚和范全吃饭,对面一桌喝多了的大三学生声音过大,然后过来理直气壮的要烟,范全只是一顿暴打,而赵刚拉起一个寸头的头发准备进行膝盖上升运动,抓了三次没抓住对方头发,最后被对方用蛋花汤的汤盆砸向了脑袋,至此以后,每当赵刚看见某人来者不善,首先看对方的耳朵。

1990年,范全可以顺利的和一个喜欢文学的女青年聊着天花乱坠,对世俗的抨击和对文学大师的敬仰无一不流露在他的脸上,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他才能表现出自己勇猛的进攻速度。范全知道了一部分经济的理论,学会了除了FUCK之外你还可以用Bitch骂你讨厌的中国人。

毕业前夕,诸多宿舍出来言志气,表信心,每天喝的一塌糊涂,喝多了以后普遍说的话不离三件事:“我明天就给XXX说完喜欢她”,“”我以后出人头地了,哥几个谁有困难不找我,我可就让困难找谁!“,”这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10年后我们相约饭堂前。“

在这最后繁忙的日子里,反而范全和赵刚在一起的日子减少颇多,基本上偶尔白天赵刚被学弟学妹叫去沟通祝贺要么去与文学友人感慨饮酒,而范全与足球队,篮球队,体育部和老乡会进行多次饮酒。那个时候每天晚上俩人喝的酩酊大醉,在床上胡喊乱叫,却相离不到1米的距离,而却始终无法俩人促膝长谈哪怕一起说出一个”操“。

所以当1993年范全坐在招聘桌上,看见赵刚落魄的脸和用最低廉价格打印出来甚至还有些地方是手写续纸的资料时候,范全看了看不远处的和别人攀谈的经理,给赵刚了300块,然后悄声给赵刚说:”7点以后在市场门口等我。“赵刚却只是悄悄地说:”我还有一个朋友呢。“

范全看了看赵刚的朋友,然后又给了赵刚110元,赵刚回头拿出自己的50加上给了的110,一共160元交给他朋友手上,然后说:”黄山,你先回屋子,晚上我回去了找你。“

—————————–

因截至到第二天中午12:50左右,评论数15个,思前想后,或我不适合这种文体?或你们不喜欢看我这样的文体?故本文将不再博客上继续发布。

有害喜欢,或者说感觉挺喜欢看我这些的,请点击这里,这是在我博客以及我本人还未达到现在如此被关注之时写的,如果他妈的真的那么棒,那么顶一下,我看见你们顶我多,我当然就会回报了,我也不好意思你们一直在后面顶我我却不理会,40岁男人不敢轻易与老婆同床就是此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