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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电影与黑道的关系

  和朋友聊起郑佩佩,又说远了,一位年轻的朋友问他现在开始看很多老的电影,发现那个年代很多监制都是来来回回那几个人。当然了,那个年代的监制不是谁谁谁都能当的,得从黑道介入开始。

  那个年代黑道介入是因为电影好赚,低级小混混级别的一般戏称“开车的”,一般三、四辆汽车,一辆车坐4个人,直接开到片场,下车就要拍戏,换上电影中觉得衣服就开拍,一般都是群众演员那种角色,拍几个镜头,就要点片酬,大约几百到一千港币,就坐上车走了,赶赴下一个片场。继续这样。

  中等级别的大佬就是抢演员,就是几辆车拿着家伙到片场绑走演员,一般都是比较知名的演员,林青霞、刘德华这种级别也都有过这种情况。绑走以后火速拍片,派完送你走。有的时候甚至到了,绑了名演员、绑了美女帅哥演员,场地也霸占了,结果想起了没有导演,再去绑导演。不过一般对导演都比较客气,不是因为尊重导演,而是导演也习惯了,有点心照不宣,不必要大动干戈。

  续上,而大佬级别,则是“买断”,比如大佬找到片商,片商会大概有个预算,比如刘德华和张曼玉,再加上个导演,平均大约可能需要3000万。那么大佬就会痛快答应,然后找到导演,给导演500万,让拍摄这部电影。然后再卖给片商,这里的500万可不是给演员的片酬,是拍摄电影的费用。

  导演和演员常常没有片酬,或片酬低的像是发个红包。后来因为台湾大、小S被现在年轻一辈笑话的“杨登魁”,在当年被一众导演都夸是好大哥,比如他拍完,大部分时间是给钱的,比如某部电影拍完给了导演一块满钻劳力士,当年也价值20万港币。

  到了后期,疲于麻烦,一般导演也会主动找到“大哥们”挂名当监制,免了黑道们找的大小麻烦,如果大哥够面子,自己拍的整部戏是可以完整拍完,避免演员被中途抢走的。当然的大哥们也尝到了电影的甜头,也会几个大佬、话事人坐在一起,约定好,我先用xxx拍,然后拍完,第二个大佬就会在片场门口等着,所以现在很多港台明星会说年轻时有时连续一年拍了十几部,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没办法休息。

  这其中又牵扯到了吗啡统治演艺圈的时代,那是另一个话题了。

  到了后期黑道慢慢退出了电影,是因为电影不赚钱了,不赚钱的原因是1、欧美好莱坞大片的崛起,本地导演拍的片不再是电影院的唯一。2、类型片太多,小众文艺电影也多,观众有了新口味,你控制的导演拍的片不一定能像以前吸引到那么多观众了。

  再到后面大哥们退出,中等大哥们就转行做盗版就是另一个时代了,当然,更多的黑道还是选择了进入其他更赚钱的行业。

  那么是不是所有导演都有被骚扰过的经历?也不是。也有导演从头到尾没被黑道胁迫、染指过,比如侯孝贤,杨德昌,倒不是因为他们受尊重,而是黑道认为他们拍的电影太难懂了,黑道大哥看不懂,有的观众也看不懂,所以电影卖的太差了,黑道不碰这些“赔本买卖”,诸如大哥吴敦看过两遍都没看懂以后,对手下也说过:“妈的这些人拍的也太难懂了,搞不清楚拍的什么东西”。

  不光电影圈这样,电视圈也是这样,当时现在的年轻演员赵又廷的父亲赵树海的综艺节目特别火,于是在一家营业很晚的餐厅里,很多位黑道人士在和赵树海谈判如何开一档新节目。当时王靖雄刚好也去吃饭,王靖雄就是张艾嘉的老公,一看就明白是黑道在和赵树海谈新开节目的时候,于是就背对着避开,因为黑道当时在电影、电视界介入很深,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了。

  结果没一会,刚过12点,门就被人一脚踢开,门口挤满了拿着手枪的人,王靖雄他们还在想着一会黑道火拼抢赵树海的时候应该趴着,还是躲在哪里的时候就听见对方大喊“警察”。

  第二天,黑道就找到赵树海,意思是你到底懂不懂艺术,妈的怎么还报警,赵树海也委屈说自己没报警,很懂艺术。后来黑道一打听,原来昨晚12点以后统一警察对黑道进行了大抓捕,后来这件事被称为“一清专案”,就是另一个故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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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care your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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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Night Oppy

https://open.spotify.com/playlist/1FdHTO6IR4AKYge2G9kLJB?si=fdfde7dd16834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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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再见

以前总是很习惯年末在最后一天进行回顾,然后发到网络上。既是对自己的总结,但是又有意无意的带有「写给别人看的」的劲在里面。

本想着不想再写了,没有什么好回顾的,非要回顾就应用一大幅的宣纸写上一个「惨」字即可,这个「惨」字最后若能缺点墨水就更贴切于我了。

想到这里,似乎仅是「惨状」又值得我写点狗屁出来给自己看看,说「惨」未免有点小家子气的怪天怪地了,所谓「惨」大多伴随着点「被动的不幸」。我可就厉害啦,纵观回首,我这过去应该算做「主动选择而导致的不幸」

所以用「咎由自取」似是更佳。

宴宾朋,戏中主角或席中侃侃而谈那个人应该就是回首过去出现在我回忆里,对我的「镜头」时常浮现出来的画面了。

而实际,尤其这几年在清楚意识到,大家更多只是懒得说话、或其实忍着听完屁话而已。

不善交友,言辞生厌恐是那回忆里狂妄自大小子不愿意听到的实话,没关系,在历经人间残酷与友情寂寥之后,你便会知晓,我只不过是未来的你。

知道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并不愿意深交下去的某某人以后,是否是一件糟糕透顶,毫无希望的事情呢?也倒未必,将蛆虫置入华美精致的英国陶瓷器具里,放入镁光灯下,喷射轻轻空气与水雾也需让蛆虫生不如死,但仍泥潭里,诶哟,那可是乐到翻天。

不同的物种在不同环境里可以追求自己向往。

恰屋寂寥的人际关系里我有幸「被动」窥得了知识的乐趣,以及学习的魅力。当然,这其中最感谢的当然跑步这件事,虽然现在身体原因已经不能跑了,但是仍要感谢这辈子有机会曾经跑步过,没有擦肩而过。

总之,现在独处都已经可以将生活塞的满满的,一天空隙都没有。更真实的感觉到生活是自己的,享受自己「不会为人处事」的糟糕面,接受「真实的自己」,尽可能「改善」自己。但是不再违和,不再完全为别人表现出那个「假的」自己。

从别人的人生戏剧里的「配角」里退下来,回到自己这小房间里,回归自己小剧的主角啦。这我想,也是过去一年很难得,人生方向的一个改变。

虚假了那么久,泡沫碎了,其实也蛮好,原来真实是比以往做「假人」更能enjoy下去的生活方式。

此文应该附上黎明的《我的亲密》做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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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想

忽然想到了苍井空,作为一个很早出道的日本av女优,有些地方可能并不止于大众认识的「拍色情片」的。

同时期因为家境、经济原因下海出道拍摄成人片的不少。但是能像苍空空后来完全上岸,经济宽裕的不多。

从侧面应该也可以看出,苍井空按照现在的话来说是有明确目标与计划,并且极其自律以及善于知识与技能树状发展的人。如果不是在成人片领域,亦会有一片天空。

早上做了一点了解,这里记录一下,作为思考。

1、在不得已必须工作的恶劣环境下,不管工作是否体面、如意都应咬牙切齿的坚忍下去,此为「生活基础」。

心里不喜欢这份工作内容,与做任何事要有敬业的态度是两回事。这点需要明晰。

2、自律。健身以及在偿还债务之余,对经济规划以及消费观需以长期目标为衡量。不少同时期女优选择找人随便嫁了,或开始陷入挣快钱-花高额-再回到之前工作环境的恶性循环里。

3、即使身在泥潭,也应饱含希望。泥潭是出身、环境、家庭不可选择的,希望是完全自己生长、可选的。

低谷时期会抬头也是一种超凡能力。

4、树状技能的发展。不得而知苍井空如何意识到了中国网民对成人片的态度。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很早开始苍井空在正常拍成人片,生活的同时,在时间规划里多出了学习外语(中文)、学习异国文化与网络社交。

此时这些还都是没有任何经济利益可以挂钩的。等于只耕耘无收获。

所以找准目标a,基于目标a衍生出可以辅佐a效果加倍的b、c技能很重要。同时期很多日本成人女友也到客串网剧、代言等,大部分不了了之。也是因为受限于语言、文化,当然也和时机有关(预判和提前准备的重要性)。

5、2021年,苍井空发布视频,承认她这20年来一直在谎报年龄、身份背景。

她说:“其实我不是1983年11月11日出生的,而是1981年4月26日出生的,现年40岁。 真的很抱歉。 ”她的出生地也不是东京,而是神奈川的乡下。而且,她说她的名字也是假的,真名不是苍井空,真正的名字是“纯子”

苍井空一条推特的回复下面一位日本网友回复道:「我妻子的侄子在五岁前无法沟通,也不能清楚地说话,人们都为他担心,但他现在是一名优秀的医生。例如有许多名人长大后成为商人、画家、小说家和其他杰出人物,即使他们在小学和初中的成绩只有1或2。」

任何时候不要被现在的痛苦打倒,也许在以后对你人生的传记里现在的痛苦只是一句话:正因为在那些痛苦的日子里,没有放弃,所以有了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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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况

实在很遗憾一开始是想插入一首老歌《moon river》到这篇开头的。但是没有找到可以外部引用的网站。以前记得网易云音乐似乎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了。只能分享到微博或豆瓣。

可以点开,起码,此时我的心情是喜欢这首歌曲的。

https://music.163.com/#/song?id=2177197

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再使用微博,也于大概2022年基本不上豆瓣了。也同时删除了任何社交媒体上关于这个网站的地址。

所以无论如何能看到这篇文章的朋友,谢谢你,还挺有缘份,无论爱恨情仇又或曾有哪个阶段的我,让当时的你觉得有点意思。都还算人间糟糕无趣生活里的一滴涟漪。

停止了社交媒体的活动,甚至也几乎除了twitter上看看有效的时间管理与个人提升方面的信息,很少看网络信息了,甚至连微信都1、2个月想起来看一下。

上天总是公平,少年时享受了太多的自由与感受每一刻阳光和雨滴的日子里,在未来,我都在一一偿还该付出的代价。

当年的少年仔哪里想得到自己在别人上学时,躺在天台上,与好友晒着夏日阳光,脚边放着啤酒,看着阳光一点点倾斜,昏昏欲睡过去,又迷迷糊糊苏醒,又再次睡去的时候,命运已经在背后记下来的提前预支的欢乐与时光。

太年轻的自己,并不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么,影视剧以及书籍的导向,又让青春时候的自己变得迷茫,以及追求一些虚无的东西。

太早的辍学,在社会里的日子,现在看来是混乱的人生时期。好在一路,因为有朋友的帮助和指点,糟糕的人格和不顾后果的口碑慢慢变得像“正常人”。

如今我也迈入中年,发现自己与“正常世界”格格不入,这似乎都是在偿还年轻时的代价,你看,世界是多么公平,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弊。

以前我很难面对自己,甚至不太接受真实的自己。觉得自己需要伪装的强大、 受欢迎、厉害,还有点别人不具备的能力。少年仔的爱慕虚荣,在人到中年才恍然大悟一般,痛定思痛的慢慢接受自己。

回过头来,站在街头,才发现已经不被时代所接受。我曾经向往并坚持的价值观、人生准则现在贻笑大方,老土。

接受自己是一件并不轻松的事情,即使到今天,偶尔遇到人我仍会紧张不已。偶尔青年时的习惯或愤怒,却也会被现在的少年仔笑话吧。

好吧,也不能全当沉思录了,也得有点报告。毕竟在我远离网络后,还能在无人问津的网站被人看到这篇,也太难得,既然还有朋友想看看这个小王八蛋变成老王八蛋以后都在干嘛。那就让我报告一下吧。也算是记录。

在停止了一切网络社交媒体以后,偶尔想要乱七八糟写点记录,于是我找到了一个Mastodon站点,类似微博和twitter,好在没有管制,可以随便写写。

随便乱起了个名字,没有人关注,也没有关注任何人,就这样瞎写,反而让我在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尽说实话。这些我羞于启齿的实话,竟又有了很多朋友的关注。

你看,原来我也不是那么不堪对吧。

在固有社会价值排序里,我已无望登入哪个高峰。于是我决定了,我的人生田径场里,我只与自己较劲和比较。

我是一个之前从来没有任何运动的人,如果有,那应该就是喝酒哈哈。

这是最近跑步记录的总计。

无论刮风下雨、清晨5点、晚上9点,都是我的跑步的时间,我挑战了自己,虽然跑的不快,但是尽量坚持。看了一下,这几年跑的距离,可以从西安跑到日本冈山县的真庭市。

这是有记录以来的烟酒戒断记录

我自从13岁开始抽烟、喝酒(不好的典范)。几乎从未间断过,我因为听一位老大哥说过戒烟这事情一次戒不掉,下次会更难,于是几十年里一次烟也没戒掉过。

酒更不用说了,从15岁开始,每个星期最少彻底醉2次,最多的时候天天彻底醉。从来没有喝到晕晕乎乎,一定是喝到彻底失忆。

在少年仔的时候错误的把喝酒当成了社交方式,以及快乐或糟糕情绪的发泄渠道。已至于迈入中年,酒瘾已经深入骨髓,没有酒精就没有了朋友,不知道该如何在社交场合社交,甚至快乐和痛苦也都离不开了酒精。

于是在某一次彻底醉倒后,一觉醒来,没有什么仪式和特别的下狠心,我就想,嗨~抽了几十年的烟,喝了几十年的酒,换换呗,够没劲的。

于是到今天为止已经大约800多天一根烟都没抽过,540天一滴酒都没有喝过了。

在这里我也打败了曾经的自己。

暴饮暴食、夜宵和无节制的饮食,带给我无尽欢乐。当拒绝酒精和香烟后,我又开始打败过去自己的不良饮食习惯。

到目前为止145天里,每天固定吃饭时间,偶尔24小时左右不吃任何东西。80%的时间里保持只吃一顿。

当面对饥饿和味觉感官的诱惑,我又尝试去告别过去的自己。

通体

少年仔时候也有纹身,很小面积。随着年龄增加越来越认为纹身是对自我精神与意志力的挑战。已经有大概5、6年除了家人,外出没有露出过纹身了。

会刻意选择衬衣与西服,因为当下社会大家对纹身的理解还不尽相同。所以为了避免造成他人歧义,也为了尊重自己,所以应该这5、6年里除了纹身师、家人没有任何人看过我的纹身,即使是胳膊或小腿任何地方。

夏天当然会热一点,好在现在不像少年时总在街头那些地方游荡,现在也基本都有空调,配合服装工艺的进步,一些材质的衬衣可以应付。

最主要,人总要懂得付出代价,承担责任。当我选择了这一身皮囊,当然也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当少年仔时,选择叛逆的江湖人生,中年失意与物质、经济的骤变也自是该付出的代价,该承担的惩罚。

人生迈入中年,站在十字路口,没有什么怨恨,自己选的人生,我承担起所有该付的责任和代价。如果要偿还,老天请你随时可以来取。

也许我的价值观与人生选择已经老掉牙了,但是我就是我,糟糕、垃圾、或者有点意义,没辙,已经就是我了。我试着让人生变得好一点点。

2000年,一群少年仔在晚上9点,黑暗的夏季小巷里,旁边的沙堆里放着钢管,等待寻仇人的到来。

旁边出租vcd的店铺里传来一首郑伊健的歌曲,他用我当时听不懂,却几十年后听懂的粤语唱道:

长街的身影穿过风雨有傲气
曾一起出走不怕闯进了绝地

如梦如烟,全像游戏。

https://music.163.com/#/song?id=192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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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场务,茶水也高潮的毛片儿

  又再次重新看了一遍。除了科幻类电影,我其实很少二刷某部电影。始终认为电影于我,更像是我面对一个梦寐以求的女孩儿,如有幸运让我遇到,如有幸两情相悦,春宵一次,再不可逾越一步。最美的留在最好的第一次。这会儿跟我聊什么为什么你不负责任啊,柴米油盐啊,你这不打炮吗的人我说一句X你大爷。

  所以好的电影,记得当时感觉,再想去回顾,我也尽量忍着,这样始终当时第一次看完后的震撼,喜怒哀乐随时还在心中。比如《一一》,看得很早了,现在已经忘却了90%的内容,但是小孩儿最后念的一大段独白,听完后当时让我动弹不得,那种难受劲儿,如今看到那个海报依然胸口还有那种感觉。我觉得这是我对电影的尊重。但是小孩儿独白的词儿是什么,忘了,确实想不起来了。

  好的电影每一个细节都足以让你记忆深刻,但是重新看来依旧是刀刀见血,处处留痕。

  每一位演员都表现的出色。以当时号称奶油小生,如今被戏称为“霸道明学”的黄晓明为例,在剧本里很好的表现了背负战时家族尊严的日本武士,狠毒不是因为人狠毒而狠毒,狠毒是因为你另有目的,那个目的促使你狠毒,最后在港口边还要觉得高人一等的原因,却是因为可以回家了。很疲惫吧,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家乡,可是命运的魔力便是在有随时将将逗号改成句号的唯一保留权。

  如今看来,当时的剧中的六爷,谄媚鬼笑,一副市井里下贱胚子里爬上来的机灵劲儿,后来竟演出了不得不让人难忘的李达康?

  一句台词没有,一个下场没交代,仅凭一支瘸腿让全场离不开他的竟是倪大红。

  张涵予烟酒嗓唱出“我本是卧龙岗上闲散的人……”壮士,牛逼,我要是女的,我都得追你屁股后面让你干我。

  不说当时,即使在现在,也是难得一帮大咖围着一个小本子转悠,如果说《十二怒汉》《十二公民》大方的考验演员的演技。此片又何尝不是?

  还是力荐此片。好剧本和导演在一起就是好厨子遇见天下鲜美原材。您觉得高雅了?

  最好的毛片,高潮的一定不光是摄影,男女主角和导演,得连送饭的场务,茶水也得一块高潮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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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位聋哑朋友

昨天看了《毒战》很多人冲着杜琪峰来,很多人冲着古天乐来,很多人冲着这两年港片拍的不乏精品,很多人可能只是冲着新片来。百无聊赖,想起之前某朋友推荐过,就看了一下,看完却被影片中的大聋小聋引起了一些回忆和画面。

我在初中时候,某次和一群朋友出去瞎溜达,那时候年轻气盛其实就是一群打打架的小屁孩。毛病也多。就到一所小学里面打拼乓球,谁知好几个乒乓球案子都已经被人占了,年龄也看不出来多大,和我们差不多吧。

打球也就不说了,他们玩玩闹闹,我就让一个小孩儿过去跟他们说我们要打球,让个案子出来。谁知道过一会儿小孩儿过来说:“他们是聋哑班的,没法儿说。”

我就过去,用手比划让他们让出一个乒乓球案子,谁知道看起来像是带头的一个走过来冲我不断做出右手比出大拇指,左手横向伸出布,然后用右手不断向机器打桩一样捶在左手上。然后又坐到了不远处和人笑着“聊”着什么。

我回过头冲我的伙计们一笑说:“看,咱这名声还行,连聋哑班的都比大拇哥说厉害。”我一个伙计直接走到旁边要拿砖头,我拦住说疯了今天我们都是体育健儿动什么手,还聋哑班的。

我伙计脸色阴沉的跟我说:“那个手势是X你妈的意思。”

当然,这句话我们几个人都听见了,打球不好说,那个时候打架绝对擅长,家常便饭,何况我们还好几个。大家冷静的放下手中的乒乓球拍子,刚买的乒乓球,找砖头的找砖头,拖鞋的拖鞋,抽皮带的抽皮带。

虽然都是初中小屁孩儿,不过那会儿我们几个也是和城中村的村民打过,打过高中甚至大学的和社会上的混混。

可是结果,我们被打的一头血一头包,基本上被打的哇哇叫和不断骂脏话,对方的拳头和脚就特么和李小龙一样,力气特别大。对方人数比我们少2,3个。

再过了几天,我叫了一帮人准备过一过,其中我们一个朋友二墩子说:“你们肯定打不过他们,他们下手都特别黑,还特别团结,小学六年级的把高中的打的操场跑常见的事儿。”

我这位朋友的姐姐是他们的辅导老师,就是陪着聊天看电视的知心大姐姐那种,于是朋友就介绍我们认识,误会一场,这时,我才知道,那个带头的叫“贼板”(陕西的一种廉价香烟叫贼板猴)。

初中期间也很少见过贼板和他的兄弟们,偶尔在游戏厅,台球厅碰到了打个招呼,喝两杯。

喝酒的时候特别逗,我们都是各玩儿各说各的,但是如果看见哪个漂亮女学生或者女性走过,我那位朋友会翻译我们的看法和贼板他们的看法,比如我们坚定认为身材好才是真的好,贼板他们不高兴的比划脸蛋亲才是真的亲之类的无聊事情。

虽然我们也经常偶尔打架输了,或者被人用大卡车拉着人堵在学校里无处可逃,可是似乎我们从来没有叫过贼板他们,虽然贼板他们在社会上的名声好像比我们大很多。

虽然交流比较困难,但是我们一起看过黄色录像带,一起在小录像厅打过飞机之类的,也算青春一起飞过的朋友。

再后来许多年没有见过,一次许久未见的一个朋友来找我喝酒,那个时候我这位朋友是抢包的,就是比如说一个人到前面去抢包,他就在后头背后放一把砍刀,如果被抢的人大声呼喊或者紧紧抓着包他就上去直接砍,然后抢包的人就跑。

喝酒喝到高兴的时候,这位朋友和我叹气道,这帮江湖上的人最近被一帮聋哑人的欺负的基本上都快活不下去了,下手黑,专门盯着这帮地老鼠(一个抢包一个砍人的组合俗称),地老鼠包一抢,这帮聋哑人就上去连砍带剁就把地老鼠放倒,然后抢走胜利果实。

据说那会儿的西安这帮地老鼠,外地黑道居住的“双龙堡”的领导们还经常座谈开会,我有幸还参加过一次,里面有些人我认识或者听说过,大有那种:“啊?当年那个XXX就是你?”这种,里面有杀人了跑路了潜藏在这里的,有各种狠手的。

可是当我去他们开会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是一个一个领导愁眉苦脸。反正那会儿西安的东郊部分地区少了很多这样的地老鼠和这帮聋哑人是分不开的,后来这些地老鼠为了避免被砍,便全部由领导斥巨资骑摩托抢包……

一次,由西安地老鼠联合河南道北的密谋,准备一锅端了这帮聋哑人,因为那帮聋哑人已经有些赌场都不好经营下去了,摊子弄的特别大了已经。下手黑,说话算数,不像这些人,收着台球厅或者歌舞厅的保护费还要经常去玩儿去消费,还不买单,好多老板也乐意配合聋哑人。

那会儿我也是小孩儿不懂事儿血气方刚的被叫了过去,那次动静大了,基本上东郊差不多点儿的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许多流传在我们心中的“大领导”级别的都有幸见到了。

有手枪,土炮,土枪,还有一众钢棍,砍刀,电锯条,摩托车锁,全部就集散在公园南路,那会儿有将近几百号人,什么都不干,每10几个人就在公园南路最近的公交站坐公交,就一站路来回坐公交,等着那帮聋哑人出来。旁边胡辣汤,修自行车的,拉三轮的全是那帮人。

那次动静非常大,据说有聋哑人报警了,又恰逢聋哑人找了西安某酒店老总出来说和(以前也是狠角色),某老总的发家又离不开当时残X会某要职人物密不可分。这位要职人物也是“残疾人”非常重视这事情。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又过了三四年,我才知道当初这帮聋哑人的小领导就有贼板在里头。因为当时聋哑和这帮人关系紧张,有几次他看见我都没和我打招呼。还记得说到这的时候,贼板不屑的看着我比划着:好几次他们要弄某些人都因为我在,没过去,要不然我脸上太难看了。

是的,我那位知心姐姐的弟弟朋友那会儿已经沦为贼板的翻译了。

那会儿贼板已经什么丽江,新疆,西藏之类的玩儿遍了,二墩子悄悄和我说他们现在买卖可张罗大了。

我问都这么大了,还老那么打打杀杀吗?二墩子也是眉宇间刻意学着贼板的样子不屑的对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打打杀杀。”

随后一个月里,那个时候我还挺穷,贼板和二墩子带着我几乎天天住酒店,去夜场,歌舞厅喝酒。

一天突然和我说这次他们要走了,形式比较不好。在我再三追问下,二墩子和贼板才告诉我,他们后来那次东郊大动静以后,就都不打打杀杀和抢“正常人”生意了。

他们操控许多聋哑人,和聋哑学校毕业的人(并不是每一位聋哑人的家境都还不错,也并不是每一个都有去工作的指标的)去偷窃。他们就在异地收钱,这些聋哑人基本分为小组(还是道上那一套),几个人一个小组,有组长,每天组长或者财务下午把钱转账给他们的公户,只留下生活费和住宿费。

然后他们的公户再分钱,所以也就理解了他们的大手大脚,我粗问了一下,二墩子笑着说,他们一个月也是几百万的分红。那会儿贼板已经是中层干部了,我还不怎么意识到的时候,我就记着那会儿贼板老捧一本曾国藩家史还是什么的书了,三本黑封面。据说是学习管理经验和自身修养。

果然过了没多久,就看到电视上新闻里说公安部还是怎么着进行专项打击这类特别恶劣的案件。

又过了一段时间,国内流行西藏了,流行去丽江了,那会儿还是你有这个想法特别酷,别人还会问你:“去那干吗呀有什么玩儿的。”的时候,我已经经常接到二墩子从越南,泰国打过来的电话笑话我说俗逼你还在国内待着干吗赶紧来东南亚吧现在满是他们的天下,你见过大海吗傻逼,你见过椰子树吗傻逼之类极尽羞辱的话语。

当然,隔着电话我也能听到贼板不怀好意两个手来回敲的声音……

再往后,我也有了我的生活,我在不知道他们在哪的时候去了西藏,去了很多地方。

电话也有了手机,QQ号也上的越来越少,我开始接触网络,知道天涯猫扑西祠,然后接到二墩子电话说他们在俄罗斯希望我尽快远赴俄罗斯云云,俄罗斯姑娘胸部大个子高皮肤白什么之类的。

我问不是东南亚混的他妈挺不错的怎么又玩儿到俄罗斯了,才知道贼板野心太大了和什么政要还是将军还是少校什么乱七八糟的搞的太过火了几乎一锅端了,加上那会儿港台那批狠人物越来越多,二墩子又是一个除了陕西话和普通话其他话都不灵光的人,粤语简直听天书也沟通不好。

说到这里二墩子还感叹道:“唉,出了门才知道,语言真的太重要了,有时候会限制你的发展。”

因为东南亚几乎什么枪炮也玩儿了个遍,老外见的更多了,交流的东西和买卖他们也不告诉我,怕吓着我。反正估计玩儿的挺横的截止临走。

所以到了俄罗斯有底气,什么都见过,一开始去也没怎么被欺负。在一个什么小镇上,几乎一半是中国人,不断说:俄罗斯这啤酒爽死你(我只啤酒主义者只喝啤酒),还特他妈便宜,就是味儿怪怪的,公交车一天一卢布,随便坐。

但是听得出来肯定他们没在东南亚和国内那么横了。

然后前几天二墩子给我发邮件说现在他们长居挪威,从国内倒滑雪器材到挪威,然后在挪威有好几家工厂做石油开采和造船什么的我也听不明白。

后来要了我手机号给我打电话,我问国外好国内好,二墩子说:你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俩就以优秀华人企业家的身份回国找你喝白宝鸡(一种陕西啤酒)了。我笑着说:“早他妈不喝那个了,现在都喝九度,释放你心中的狼~”

临结尾,那边吵杂着工厂设备工作的声音里,二墩子说:“胡子啊,你顺便帮着问问你身边有谁要南非橙子的不啊?哥们儿手上有好些吨的。”

哈哈,得,有一天他们跑南非晒成黑煤球我也不意外。

我后来问过二墩子那你现在是翻译还是参谋加军师,二墩子说他不知道,贼板也说不知道,反正就是俩人和一个人一样,其实更像是爸爸和儿子或者兄长和弟弟。我笑着说要是不介意国外现在不是也能同性结婚吗?就听见电话那边浓重的两个人右手砸左手的声音……

对了。这是一个西安的事儿,请勿详究追问,当乐子看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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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子血溅四方,黑老怪直捣黄龙。

大奶子血溅四方,黑老怪直捣黄龙。如果当初有机会去参加这部电影的首映礼的时候,我一定弄一个大花圈然后两边儿用中文正体字写上上面对联。

近段时间CULT片儿根本没有什么出彩的,无非就是一帮玩烂了的僵尸啊,病毒啊,灾害啊,或者差劲的科幻片儿。

在街角的烂DVD出租店里,如果翻到这部片《铁拳 The Man with the Iron Fists (2012)》一定不怎么留意,但是拿回家一看绝对让人吃惊。

导演是一个黑人,长得应该算是黑人里面除了卖基霸很难找到对象的那种脸型(以我的审美),里面的纹身用到了针打,也就是拿一根长针打到身上,这点一出来我就大呼牛逼,这没点儿文化功底,没下点儿功夫绝对料想不到。

该有的帮派,历史厚重感,各种亚洲的大奶子混在粉红院里,狠点儿的景也有,什么靴子戳过脑袋,把肚皮抓破之类的血腥镜头。用的不是特别过分应该是谁都能接受的。

外加刘玉玲,Russell Crowe,老牌坏蛋功夫明星刘家辉,还有坏小子四人组的尹子维,吴彦祖,还有亚洲新兴没工作唱歌赚不了钱的龙套ABC欧阳靖。

可以说导演这家伙对亚洲圈儿不是一般的熟,音乐走的也恰到好处,当你看到两个脏傻逼互相打架的时候耳边响起的不是二胡月黑风高而是黑炮哟哟哟的时候一点儿不会觉得别扭。

对了,我钟爱的Jamie Chung在里面的性感,妩媚绝对再次让人动心。Russell Crowe和三个女孩的三人行外带SM的擦边球也走的特别好。

说到这儿您明白了吧,这是一部聚集欧美一线,二线亚洲天王,龙套,有中华武术,有欧美SM,有历史沉重,有阴谋诡计,有真功夫(没包子)的一部小众Cult片儿!!

导演可是煞费苦心,连片头片尾人员名单都做的特别像邵氏致敬!

再一查看,这位黑老怪(男主角)就是导演RZA,而且这个RZA也不是真名,这厮有过几十个艺名……还是一个我2000年左右就收藏了但是始终没听过的嘻哈团体:武当派(Wu-Tang Clan)的领头人,还给杀死比尔做过配乐还获奖了。

您说说看,一个身兼嘻哈又热爱血腥的黑人,人没好好钻研黑人教你学体位的文化,对中华文化如此中意,还拍了这么一部有底蕴有做功课的亚洲功夫片儿您挑什么挑,怕是大陆找俩功夫迷都不一定能拍这么一部,就算拍了还拍不长,拍不长都不说了一定还会起个虎逼呵呵的名字叫什么功夫微电影之类的。

对了,人这片儿监制还是昆丁,真没不认真,真没糊弄着玩儿。

关于情节就甭说什么了,SM没捆绑用的道具,阴谋篡位老二老三把老大干掉以后竟然俩兄弟没反目,武打的镜头更是让人感觉是不是这片儿压根就没武术指导,所以情节您也别指望了。

岔着看玩儿还行,认真当电影看不行。冲着Jamie Chung看美女行,想看大奶子没戏。想看吴彦祖也还行,想看帅气男主角你还是到边儿上扣扣脚看张根硕演唱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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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爱情黑日记

我低头看着我干瘪的黑基霸,又回头看看躺在我身边的你,你那光滑白皙的背在庸俗不堪花纹丑陋的被子下,显得那么美丽,而我干瘪的黑基霸却那么讨人厌又如同我一样的垂头丧气。

轻轻站起来,我点上了一根烟,虽然高潮过后的欢愉,但是还是拿出手机轻轻放了几首每次听到都会心情失落的歌曲。

是的,不像所谓的高潮过后,男的倒头就睡,而是我蹲坐在洗手间,抽完烟,然后又站到客厅,通过窗户看到窗外嫩黄色的秋叶,裹着厚厚衣服的马路上人群。

耳朵里放着让人失落的歌曲,或者是豆瓣FM电台随机播放的沉重爵士。

我异常爱你,你的出现让我着迷,我如同吸毒一般,与你一起,就心情愉快,做什么都高兴,稍有吵架,便又觉得失落,绝望。自己折磨自己。

有没有“真爱戒疗所”?

我知道爱情中一定是有一个人比另外一个人更爱对方的,而常常更爱对方的人,就如同在沙漠里决斗的牛仔,越爱对方,越舍不得第一时间回头攻击对方。

于是在满满伤痕的根基上面,开出了以伤害自己而让对方愉悦,满意的花朵。这朵花朵只有更爱对方的人每天孤独的去浇水,孤独的去讲述又有多少伤害,又有多少绝望,然后这些绝望和伤害让花朵变得越发美丽。

我回过头,看着床上的你,我心想,我是多么爱你阿,我担心你,我为你吃醋,为你嫉妒,为你怀疑。

即使这朵花是多么畸形的成长,但是终于它慢慢变成了真的彼此相爱的爱情,我也觉得了你越来越深似海的爱。

可是我更绝望了,我在午夜一个人抱着这个花盆,一个人在黑暗里发愁。

我知道手牵手的笑容,我知道笑一笑的快乐,我知道一起的照片如同魔咒一样警醒着我们能合照,就终会有一天自己难堪咧着嘴自己给自己照。

我们如果爱的更深,我们会结婚,我们会没完没了的疯狂做爱,做到厌烦,做到也许你厌烦的不愿与我接吻,厌烦到再次看着你的身躯我无法勃起,那时也许我们婚后两年?五年?

随后随着越来越亲密,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彼此,对方的优点越来越懒得提,懒得看,对方的缺点却被心中的放大镜不断放大。

你去看牙的一次遇见了一个不错的大夫,工作时认识一位不错的客户,你终有一天发现,到了这个年龄,原来你还有风韵,还有人喜欢,还有人比你法律上指定的人更懂你,更有耐心,更愿意晚上7.8点去看电影,更宁愿揉着你的乳房说:“你今天水好多。”

而那时的我,突然发现妻子的晚归,突然发现哦,我的天,今天终于我的妻子没有又摸着我干瘪的黑基霸说“要不我给你买点药吧”。突然发现原来随时肚子越来越大,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丑陋,越来越没有办法穿好看的衣服,只能穿着灰色,深蓝色,黑色的西服,即使这样的自己也有小姑娘喜欢我,她说我,是有故事的人。她,愿意和我花时间接吻,愿意花时间俯下身,舔着我的黑基霸,说:“这里舒服不舒服”

那时候我们大约50岁。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为了孩子的事情着急,一起焦头烂额的为家庭奔波,一起貌合神离,一起保守秘密。

到了60岁,70岁,颤抖的拉着彼此的手,心中突然想到一句话:相扶到老不容易。

然后我又回头看了看身边的你,年轻的皮肤,年轻的长相,义无反顾的年轻的心。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彼此相爱,天荒地老。